他說罷,低頭朝著林書棠的額頭輕輕一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沒有再多做什麼,只是小心翼翼抱著。
於他而言,能這樣每日能擁著她入睡,已是幸福之事。
段硯洲的話有些繞。
林書棠在心裡品了很久。
什麼不能長長久久,到死還愛著,那不就是長長久久。
林書棠往他的懷裡鑽了鑽,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朝著他的喉結輕輕一吻。
段硯洲擁著她的手微微一僵,聲音也變得暗啞,“別動,睡覺。”
林書棠沒聽他的勸阻,繼續親吻著他的喉結,隨後緩緩往下到鎖骨處。
原本閉著眼睛的段硯洲猛地抬起雙眸。
這回,沒他沒開口,直接翻過身過來,抓著她手腕將雙手按在她的頭頂,垂下眸,眼尾微微發紅的眼睛裡透著濃濃的愛意和**,“乖,別動,好好睡。”
林書棠揚起修長白皙的頸部,揚起泛著水光的紅唇,笑道:“硯洲,要不要我再給你診脈?”
“診脈?”段硯洲疑惑問,他今日聲音沉得厲害,明顯用著全身的理智在壓抑著什麼。
林書棠用力將自己一隻手從他手裡掙脫出來,搭在他的衣襟口,將白皙的指尖沿著他腹部的肌肉紋理一路往下到小腹,在小腹上輕輕畫著圈,“當然是看看段二少爺到底有沒有什麼不舉之症。”
溫熱的指腹輕輕撫著冰冷的肌膚。
他小腹起伏得厲害,眉頭緊擰著,抓住她正勾著褲沿的手,“我的病不是都被你治好了嗎?”
“包括不舉?”林書棠笑著問,“那不行,我得再給你把把脈。”
她說著,想要將手掙脫出來,給他某一處把脈。
段硯洲將她的手重新按回頭頂,朝她的額頭輕輕一吻,“你確定今晚要‘把脈’?”
林書棠雙眸彎彎,似含著一抹薄霧一般的水汽,水霧之下是堅定也是愛意,“嗯,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