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秦舟和穆周彥是真喜歡喝,兩人喝了一瓶又一瓶,隨著明月高掛,他們喝完的易拉罐漸漸堆了一地,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縷縷的光。
三人到了夜半時才回府。
喝多了可樂的後果就是不停打嗝,不停去茅廁。
林書棠躺在床上,還感覺聽到隔壁房內段秦舟在打嗝。
她翻了一個身,忍不住笑出了聲。
段硯洲聽著她在笑,撐起身低頭看向她,“何事這麼高興?”
林書棠自行將渣爹關進精神病院後,心情就一直很好,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笑道:“我在想,以後我們若是有孩子,是不是也和秦舟他們那樣?”
段硯洲頓了一下,抬手輕輕拂過她額頭的碎髮,柔聲問道:“那你想不想要孩子?”
林書棠想了想,“如果有一個與你的孩子,好像也不錯。”
她說著,揚起笑,並朝她的臉輕輕一吻。
段硯洲被惹得雙眸微紅,撐著身子的手也不知不覺佈滿青筋。
林書棠真覺得他真能忍。
他們同床共枕這麼久,段硯洲除了擁著她入睡之外,再也沒有做過其他的事。
林書棠知道,他一直都在等。
等她的心甘情願,等她的愛。
段硯洲非常瞭解她,有了母親和渣爹的前車之鑑,她一直將自己包裹在小小的繭裡。
她不敢真正去相信婚約,更不敢生下孩子。
她害怕自己當不了一個好母親,也害怕自己的婚姻最後也變得滿目瘡痍。
“硯洲,你說,真的有長長久久的愛嗎?”林書棠朝他問。
段硯洲回過神來,握著她的手,朝她的手心輕輕一吻,“有沒有長長久久的愛我不知,但是我知道人的性命有長有短。”
“書棠,我不知能否愛你長長久久,但我知道,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我還活著,我都會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