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真總算是脫身了。這女施主太兇猛了,七八天了,見天一大早就在這堵著,前半晌才離開。圓真也真算是明白了陳天戈的無奈……且受著吧,貧僧就不陪著了。
賀玲無論怎樣說,陳天戈就一句:不回去,沒可能。到後面乾脆不說話了。
他無所謂,不管賀玲怎樣嘰吵,他就坐在太師椅上打坐。
賀玲不行,這破禪房特麼就兩把椅子,連個墊子都沒有,**的,坐久了都咯吱屁股。關鍵是沒法斜癱著身子。
所以她就圍著陳天戈轉,嘴裡不停的嚷嚷。
“陳天戈,我告訴你!伺候你兩三年,你想這樣拉倒,門都沒有。”
“天戈,咱回家好不好?我肯定改了邋遢的毛病,把家收拾好。”
“天戈,我以後少打麻將,你去玩,我在家把家務都做好。肯定伺候好你……”
“告訴你陳天戈,如果你真的這樣狠心,就別怪姐們兒不講義氣。惹急了姐們兒去告你。上法院起訴你!”
不管軟的的硬的,什麼話都說淨了,可陳天戈就是不言語。
賀玲也不是不停的說,說一陣子,總是要停下來歇一會兒,中途還知道出去找圓真討水喝……話說得太多,嗓子受不了了。
賀玲始終沒有上手去拖拽陳天戈,先不說男女的區別,她也是打聽過的,這陳天戈七八年每天都往山上跑,身體……她也是知道的,一身結實的肌肉。
一直到飯點了。
“施主,道友,是否需要小廟備些飯菜?”
圓真得吃飯,又不能不管這倆奇葩。
“什麼道友?你叫誰呢?”
“女施主,您不知道嗎?陳天戈是出家人,所以貧僧稱他道友。”
“啊……什麼?”
賀玲蒙圈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陳天戈是……尼瑪出家人還跟老孃搭夥過日子?
陳天戈也沒想到圓真這時候提起這個。說實話,除了看到那個道士證,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出家人。
不過老圓說起這個……或許可以擺脫賀玲的糾纏吧。
“他……他說的是真的?”
“嗯。”
這本來就是事實。
“陳天戈,你個和尚居然跟姐們兒談朋友,還尼瑪跟老孃過日子。你特麼……”
賀玲徹底凌亂了,她沒想到自個跟了幾年的有錢人居然是個和尚……和尚呀!
自己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就這樣陪了幾年和尚……
“施主,他不是和尚,他是道士……”
和尚是真不能犯這些戒律,真要跟世俗女子有瓜葛,宗教局不會問緣由的,錯的肯定是和尚。
道士不一樣,不同的道門有不同的戒條,好像有些是可以有婚姻的。
就是道教的主庭……龍虎山好像也是宗族傳承。
這點圓真得講清楚,別這女人下山後說自己廟裡有和尚欺負她了,這廟裡的和尚就自己……這個鍋他可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