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子還你,我錯怪你了,銀子被我娘子取走了,她沒跟我說。直信,做大哥的對不起你,誤會你了。”
“無礙無礙,銀子找到了就好,若是你錢不夠,這三兩碎銀子且留著用。”
“不用不用,哪能收你的銀子呢。今兒晚上可有空,到我家吃酒去。”
“張大哥,多謝你好意,我得趕回家去呢,回去晚了,我娘子著急。”
“行,那改天,你和你娘子一塊去我家吃酒去。”
“哎,改天。”
“直信大哥,你還真是好人好報的。張大哥,你今後可要問清楚了,不能亂冤枉人了。”
“姑娘說的是,今兒是我不對,哈哈哈哈”張大哥不停得給直信和歐素影二人道歉。
太子劉據聽了川穀的回報,沉默了會,開口道,“你私下去告訴卞鈴蘭,收下歐素影,好好伺候不得怠慢,也不得讓她去表演,若是違背,她的仙樂坊也別想開了。”
川穀領命剛要退下,劉據又補了句,“不得讓歐素影知道。若是她想回來了,你就現身接她回來。”
“遵命。”
“古山蚩,那個直信,你查一查底細。”劉據又道。生於皇室,看了太多的陰謀,劉據不相信什麼巧合,恰巧。
古山蚩領命,立即出宮回了古山府。
這個直信若是身家清白,不妨發展為他的耳目,因為他在歐素影跟前得了她的信任和好感,若是不乾淨,是誰派來的細作————古山蚩想起自己偶然間看到川穀對付細作的一幕,不禁抖了抖。
雖然是同事,平日裡川穀也非常平易近人,古山蚩總懟他,不似對百里青那麼尊重,也不似對玄參那麼包容,但實際上,古山蚩內心還是有些害怕川穀的。總覺得他身上展現的陽光,過於虛假,但古山蚩又說不上來虛假在哪裡。
正想著,肩膀被拍了下,古山蚩轉頭,來人正是川穀,方才被他腹中編排的人。
“嚇我一跳,幹嘛?”
“出宮啊,順路”
“你去仙樂坊,我回家,不順吧”古山蚩回道。
川穀露出和善的笑臉,八顆牙齒陽光下閃著白燦燦的光澤,“順路的!我可以先跟你回府,我不嫌麻煩。”
古山蚩回了個假笑,突然跑了起來,妄圖把川穀甩在身後,川穀跟了上去,不見慌亂,宮道高牆中飄著他爽朗的笑聲,“古山蚩,你的馬車舒服,捎我一段啦!”
宮門口盤查驗身的時候,川穀追上樂古山蚩,熟練得摟著他的肩膀,“都說了順路,你跑什麼?”
守門的侍衛招呼道,“兩位舍人,又出宮啊?”
“是啊,給太子辦事。”川穀回道。
一個守衛裝作無意的靠近川穀,在他耳邊輕語道,“上次的事,還望川穀舍人在太子面前美言幾句啊。”
川穀挑了挑眉毛,嬉笑道,“記著呢,太子知道這事,還問了你姓名。”
川穀知道,他所說的是長定殿跑出去個身份不明女子歐素影的事情,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川穀及時得讓守衛按下了這件事,保守秘密。
得了川穀的回覆,守衛笑得更開心了,彷彿看到自己飛黃騰達的大道,不自主得正了正身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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