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拍古裝劇想瘋了,做夢都到了古代。
“羊舍人,徐醫匠,藥熬好了。”
隨著一聲洪亮的老阿姨聲音,歐素影聞到了腥臭濃重的中藥味,斜眼瞅到一個四五十歲的古裝粗布婦人捧著個土黃色大海碗進來了。
歐素影沒有心思吐糟那個碗做工粗糙,容量驚人,整個人快被這股難聞的味道逼瘋。
徐醫匠摸了下碗邊,“溫度剛好,給她喝。”
她?誰?
在歐素影驚恐的注視下,那個婦人捧著碗坐到了床邊。暖生接過藥碗,捏著小勺子,舀了一勺就要喂歐素影。
&nn it,滾開。什麼東西就亂餵我,你們這是犯法!”
“小姐,這是治病的藥啊,雖然味道難聞了些,但是療效是很好的。你病的這五天,天天就是喝這個藥才醒過來的。”暖生輕聲細語地勸說道。
“今天的藥不一樣。”徐醫匠糾正道。
暖生回頭看了他一眼,尷尬地笑了下“不一樣不一樣,但是都是好藥。小姐啊,聽話,喝哦。”
歐素影緊閉著嘴巴,不願意張口。徐醫匠走過來,拿了個針,在歐素影不可置信地眼神中插向了歐素影脖子某處。
歐素影的嘴巴不聽使喚地張開了。
暖生忙開始喂藥。歐素影麻木地吞嚥。
口感很苦,味道腥臭,目測一千毫升的一大碗中藥,歐素影喝完竟然沒有嘔吐感。嘴裡太苦,歐素影只能幹忍著,張著嘴巴,騰空舌頭,希望能減少些苦味。
這麼全身沒有知覺的在床上躺了兩天,喝了兩天六次奇苦無比的藥物,歐素影終於解放了,迎來了拔針的日子。
拔去全身的銀針,需要裸著身子。房內只有徐醫匠一人,歐素影皺著眉頭,盯著徐醫匠,毫無還手之力。不過徐醫匠看歐素影的眼神,嗯,跟看一個物件沒有區別。
就當你醫德很好,醫生面前病人不分男女。
清醒的這兩天,歐素影也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認識了見到的這幾個人,徐醫匠,暖生,雪見,羊牯,袁婆子。
可能是那個光圈導致自己穿越了,歐素影這樣想到。
羊牯說,他和家僕在河邊發現了我和他家家主刀大智的,當時我和刀大智緊緊拉著手渾身溼透,躺在河邊的碎石灘上。
正好當時遇見了在尋找失蹤小姐的暖生,暖生見到我說我就是她家的小姐。
於是羊牯就把我們三人都帶回了家。幸得徐醫匠來般陽拜訪刀家,我和刀大智得到徐醫匠的醫治才活了過來。
“針拔完了,你可以起來。”徐醫匠開始整理自己的醫藥箱,不再理會穿衣的歐素影。
“多謝徐神醫。”歐素影活動活動手腳,覺得身體很輕快,突然看到自己的手指甲,十指,每個指甲都已經黑了一半。
歐素影摸上了自己的頭,光頭,沒有頭髮。
我還是這副樣子啊?這是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以為我是魂穿到暖生家小姐身上了,暖生才把我當成她家的小姐。我清醒的時候,明明都沒有感覺到嘴巴疼痛,嗓子疼痛,我還以為我是新的身體。
穿越?搞笑。
重生?笑話。
家人?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