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素影推開門跑了出去,院中不見有人,歐素影一層層地推開大門,這是哪裡?真相是什麼?
豔陽高照,黃土大路,木頭房子,泥房子,古裝的路人,賣燒餅的大爐子,賣酒的布幌子,指指點點的人群,鼓譟地吵鬧聲。
“這人怎麼沒有頭髮?”
“好像是刀家跑出來的。”
“刀家的新娘子嗎?”
“什麼新娘子啊?”
“臨淄歐商聽過沒?就她家閨女,不受婦道,沒有德行,聽說與人私奔。”
“和誰私奔啊?”
“不知道啊。”
“該不會就是和刀大智吧?聽說她和刀大智手拉著手一起在小河邊被人發現的呢。”
“刀大智可是個傻子。”
“刀大智應該和她姐姐成親的,她來橫插一刀,真是不知羞恥。”
“她就是不知羞恥,才沒了頭髮的。一定是河神懲罰他兩。”
“聽說歐商生氣極了,要和她斷絕父女關係呢。”
“真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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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說什麼?他們這麼吵?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歐素影頭腦暈眩,看著周圍的人漸漸出現重影,“羊牯,羊牯是你嗎?雪見,暖生。”
“小姐,你醒醒。”羊牯等人追到鬧市,看到歐素影昏倒,忙揹回了家去。
再次醒來,星月已布。
“小姐,你這剛好些,可經不起折騰。”
“我不是你的小姐,暖生,你好生看看我。”歐素影嚴肅道。
暖生依舊一口咬定歐素影就是她家小姐。
羊牯進來了告訴歐素影另一個訊息。
臨淄商人歐聚財,也就是歐素影的爹爹不願意來接歐素影回家。
“歐小姐,今天高山從臨淄回來了,他見到了你啊爹歐聚財歐公。你阿爹生意太忙,沒有閒暇來接你,不如你就在這裡安心養病。等你病好了,就和我家家主完婚吧。”
“什麼完婚?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什麼歐聚財,也不認識你家主刀大智,結什麼婚啊。羊牯,我,我很感謝你們救了我性命,但是我從沒求著你們救我,我本來就是要死的。暖生,你看清楚,我真不是你家小姐。你看我的樣子,我的頭髮都沒有,我不信你家小姐是個沒頭髮的。你們發現我的時候,我穿什麼衣服啊,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