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歐素影渾身不能動,躺在一個古樸的床上,眼珠子骨碌碌的滾著,探知著周圍的情況。
這看起來像個拍古裝劇的地方,這是個古代房間。
腦中混亂的畫面,直播,樓頂,樹木,河流。
歐素影有些分不清那些是幻覺,那些是記憶。
但是沒死。歐素影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為什麼我動不了?我沒死,但是摔的全身癱瘓了嗎?天啊!你為什麼對我歐素影這麼殘忍?
我自問一直與人為善,身在混亂的娛樂圈也從不背後傷人,從不違法犯罪。我一直很積極地生活,活著。我想了很久才有勇氣自殺的,卻成了這麼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
“哎呀,小姐你醒了。可擔心死我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陌生的小姑娘湊到了床邊,驚喜地喊道。
“你是誰?”歐素影奇怪地問道。現在護工不穿藍色制服,穿國風style的衣服嗎?
“我是暖生,你不記得了啊?我是你的奴隸,你是臨淄歐商人的小女兒,叫做歐素影。這裡是般陽刀家。你受傷了,被刀家人給救了,在這裡養傷。”
奴隸?這年頭還興這稱呼?
臨淄,什麼鬼地方,沒聽過。
歐商人的女兒?
我可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天啊,什麼亂七八糟的。
該不會是看我不能動,把我賣到了什麼角色扮演的真人RPG遊戲了吧?這也太過分了!就算是真人RPG遊戲,也講人權的,我要告你們。
“你把你們老闆叫來,你把青清叫來,賀涵呢?賀涵叫來。”
“小姐,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小姐,你病的很重,還是少說些話,我把徐醫匠喊過來。”
自稱暖生的姑娘出去了,不一會帶了一幫人進來。
一個灰布大褂斜挎個破舊木箱子,頭髮灰白相間的老人,另一個和暖生差不多大的臉上長痘痘的姑娘。
灰布大褂的男人摸上了歐素影的手腕。
“你別動手動腳的,我跟警察很熟,我還認識很有名的律師,我告你性騷擾啊!”
“口齒清晰,雙目有神,語言混亂,脈象比早上平穩。這命是保住了。”灰衣大褂的男人表情嚴肅,聲音毫無起伏的說道。
“多謝徐醫匠,您真是咱們刀家的救星啊!”老者激動地說道。
暖生和另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姑娘擠到床邊,開心的嘰喳說著“小姐,活了活了”“歐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終於活過來了。”
“什麼活了活了的,我不能動,我怎麼全身都動不了?”歐素影被吵得煩躁,眼前的事情也讓自己摸不著頭腦。
“你不能動,是因為我用銀針封住了你周身的穴道。你今天醒過來,就沒有大礙了。身上的撞擊傷只傷了皮肉,沒有傷骨頭,淤青過些日子就小了。體內的淤積腫塊,需要再喝幾天的藥,也無大礙。”徐醫匠解釋道。
跳樓,就傷了皮肉?
體內腫塊無大礙?你說的是腫瘤消了?
歐素影有些懷疑自己昏迷中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