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讓香木堂的人知道鍾漢己經有了刑部和聖葉會的關注,他們起碼的會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對鍾漢下手了。
“鍾漢,你知不知道這學府裡還有多少黑血部落的人了,如果知道的話,我們有目的地加以防範,那效果要好一些的。”
衛揚問道。
鍾漢想了一下說道:“目前我只知道有一二人,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再說就算是有,我們之間也沒有個什麼感應,就算是黑血部落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啊。”
“噢,是這樣的。”衛揚說道:“那就奇怪了,你們又沒暴露自己的特徵,那為何錢妮在香木堂裡會被人準確地扣下的呢?”
鍾漢一臉懵逼地說道:“對這一點,我也是很奇怪呀。”
衛揚說道:“你仔細想想,你們去香木堂的宅院後,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事情犮生,請事無鉅細地回憶一下。”
鍾漢開始回憶了起來,忽然,他眼睛一亮地說道:“我們進大門的時侯,在二個守門人的背後站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此人站在門後的黑暗之處,當我和錢妮往裡走的時侯,他突然一步跨出,和錢妮撞了個正著,那男子低著頭不住地道歉,我和錢妮也沒在意,這就是當時發生的情況,可現在回想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衛揚說道:“這倒是一個情況,不管怎樣,對方肯定是有高人可以甄別你們黑血部落之人的辦法,具體是什麼辦法,我們就不得而知。”
衛揚和鍾漢分開後,他徑直地朝著石人陣的地方走去,,。
來到了石人陣的鐵門外,衛揚看見幾個石匠正在石人陣裡忙碌著,看樣子是在修復損壞的石人了。
那看守石人陣的老者正坐在小鐵屋外的一張躺椅上,旁邊的小木桌上放著一罈酒和一碟炒黃豆,這老者還真是酒中之仙呢。
衛揚笑著走上前去,雙手抱拳道:“老人家您好。”
老者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高興地說道:“哈哈,小友,來來來,陪老哥再喝一口。”
“我可不敢了,免得喝多了又把這石人陣撞毀了。”
衛揚笑著說道。
老者笑道:“不礙事的,來來來,今天喝一小碗可以吧,你小子,其實酒量大著呢。”
衛揚不善推辭,接過小碗喝了一口。
“怎麼樣啊,你可到學府裡到處轉了一轉,有什麼收穫沒有?”
老者問道:“那玉牌應該管用吧。”
衛揚笑道:“老人家,那玉牌太管用了,那看門人是畢恭畢敬的啊,看樣子,老人家不是個一般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