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言,喝了一大口酒後大笑了起來。
“你小子仔細看看,我這糟老頭子不是一般人?難道還是什麼高人不成?”
衛揚對老者說道:“老人家,小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您老便是精英學府的院長大人翟炎瀚。”
老者一下子被震撼到了,他看著衛揚那認真的眼神,不相信地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啊,沒道理啊。”
“呵呵,小子,你是看錯了吧,看我這糟老頭子怎麼會是精英學府的院長大人啊,真是說笑了,哈哈。”
“在下不是說笑,精英學府裡只有四塊黑色的玉牌,學府裡有四位高層人物各自持有一塊這黑色的玉牌,副院長鄒長貴,總事務長姜為,總掌教周康等都在學府裡面沒有外出,唯有閒雲野鶴的翟炎瀚神龍不見首尾,您說,您不是院長大人誰信啊。”
“哈哈哈。”老者一聲大笑,對衛揚說道:“沒想到一個以陪伴身份來我學府的少年對我府瞭解得如此深刻,真是令人佩服啊。”
“不錯,老天我就是精英學府的院長翟炎瀚,小子,說說看,你為何對我精英學府如此的瞭解。”
於是,衛揚把最近一段時間學府裡發生的一些事情及和刑部的部長、聖葉會的葉瓊準備進行調查等等事無鉅細地對老者一吐為快了。
“噢,是這麼回事啊,難得你對學府的關心。”
老者讚賞地說道。
“院長大人,小的不明白你為何要藏頭藏尾的在學府裡憋伏下來,不去管理學府,不知意欲何為啊?”
衛揚有點不明所以地問道。
“小子,不要院長大人院長大人地叫著,聽了不習慣,就我倆的關係,你就叫我老哥吧。”
老者說道。
“好,老哥,您能為小弟解釋一下嗎?”
衛揚拱手抱拳地問道。
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學府裡的表相絕不是你看到的或聽到的那樣,自從三年前鄒長貴到了學府後,這學府就不太平了,這裡面可能蘊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學府的一些高層人物的行為也越來越讓人不能理解,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了,我當時就知道,我如果待在學府裡面永遠難己查察到真相的,於是我二年前就不辭而別,表面上我外出雲遊四方,在對方看來我是逃避現實,完全認輸了,實際上我選擇悄悄的留了下來,在暗地裡察查此事了。”
衛揚還是有點置疑地問道:“老哥,恕我直言,您就這樣躲在學府的這個地方,學府裡只有那麼大,去去來來的人又不少,而且他們的耳目眾多,您怎麼可能在這裡一待就是二年而不被發現,這也太不通情理了吧,是誰都不會相信的,您說呢?”
“哈哈,說得好。”
老者對那些還在工作的石匠們說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你們明天再來吧。”
這些石匠巴不得早點下工,一個個清點了工具,一鬨而散了。
老者見四下無人了,拉著衛揚的手說道:“小子,你隨我進來。”
老者拉著衛揚的手走進小鐵屋,把鐵門緊緊的關上了。
衛揚不知老者要說什麼重要的話,只是關注地看著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