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衛揚的問話,南叔說道:“我們精英學府的院長大人翟炎翰經常的雲遊四方,神龍不見首尾,呆在學府裡的時間少之又少,學府的大權就旁落在副院長鄒長貴和總事務長姜為的手裡了,這二傢伙表面一團和氣,背後卻是爭權奪利,把學府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學府裡分為二大陣營,雙方互相攻擊,水火不容,除了總掌教周康為人正直,不偏不倚,不依俯任何一派,所以一直受到兩派的打壓和排擠,不過,我們刑部是唯一力挺周總掌教的力量。”
“至於這香木堂的宅院是何人批准的,我認為是副院長鄒長貴的可能性要大一點,我也曾經問過他們二人,他們都是左右而言它地敷衍於我,並不作正面回答,我想這其中定有端倪。”
聽了南叔的一番話,衛揚感嘆到這精英學府裡水還真是渾濁不清,水深似海啊。
南叔對衛揚說道:“對了,我聽說你那裡有一塊黑色的玉牌,能否給我看一看。”
這訊息傳得好快呀,這刑部怎麼知道自己持有一塊黑色玉牌呢?
“哈哈,不用奇怪,我們刑部是幹嘛的,學府裡發生的任何事情怎會逃過我們的眼睛。”
看著衛揚的神色,南叔得意地笑道。
衛揚從身上掏出了黑色玉牌遞給了南叔。
南叔拿著玉牌仔細看了看說道:“不錯,就是這種玉牌,整個精英學府只有四塊,分別是院長、副院長、總事務長和總掌教四人持有,呵呵,還真不知你這塊玉牌是他們四人中的何人送給你的?”
衛揚想了一想,那看護石人陣的老者如果是南叔所說的四人之中一個的話,顯然他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分,故意的隱姓埋名地躲藏在那裡的。
如果這老者不是這四人中的其中一個的話,那不是有冒充學府高層之嫌。
所以不能說實話,那樣對那老者和自己都是不利的,有時侯一件事情說不清楚還會引起諸多不必要的麻煩。
衛揚裝著不好意思地說道:“南叔,我……我哪裡認識學府裡的高層人物呀,他們也不可能給我這樣一個連正式學員都不是的一個學員的僕人這樣一塊珍貴玉牌的,說實話,我是在學府裡的大廣場上撿的。”
南叔選擇相信了衛揚的話,如果這四位中的任何一位對這小子親睞的話,肯定會把這小子收為學府的正式學員的。
南叔笑了笑說道:“哈哈,那這玉牌是誰掉的呢?”
南叔把玉牌遞還給衛揚說道:“還是你拿著吧,在學府裡的任何部門你可以暢通無阻,反正看守大門的人又不會問你,我們刑部也會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只認牌不認人的,沒毛病。”
“那就謝謝南叔的。”
衛揚接過了玉牌放進了兜裡,從此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出入精英學府的任何部門了,包括許多學員不能進的地方,他也可以隨意進出了。
南叔說道:“我刑部還有事情,今天就到這裡吧,關於鍾漢的安全問題,我們刑部在明處保護,葉瓊和衛揚在暗中保護,我想香木堂知道了刑部在關注此事後,暫時的不會對鍾漢下手的,至於怎樣的去查探香木堂宅院的事情,你們最好想一個萬全之策,就這樣吧。”
說著南叔匆匆地離去了。
衛揚也告別了葉瓊,和鍾漢一起離開了聖葉會的會所。
兩人一出聖葉會會所的大門,衛揚就瞥見了遠遠地有人在窺視著他們,無疑是香木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