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薑蓉得意片刻,嗙的一聲巨響,樓下大院的前門從外無情踹開,穿著各色粗衣的男子,提著帶血的劍,直奔小樓:
“都給老子快點,手腳麻利的把人綁了,立即給我撤。”
“諾!”
叛賊異口同聲傳到樓上,剛才還在得瑟的薑蓉立馬慌了手腳。
“蓉蓉,樓下的是蟊賊呀。”
“混蛋,混蛋,這幫天煞的狗賊……”
唐桃嚇得躲到肖春玉身後怯怯說道:
“小姐,怎麼辦呀。”
下一刻,十數男子舉火提劍衝上二樓,為首的頭上扎著塊黑色頭巾,一臉是血。見三女子,為首之人收斂了殺氣略做一禮說道:
“薑蓉郡主,肖春玉姑娘,別來無恙呀!”為首男子邊說,眼睛還不忘掃了一樣三女的姿色。
收到賊人淫蕩目光,薑蓉立時惱火:
“呸,狗賊。既知道本郡主大名,還不給我滾下去!”
噌,薑蓉也是抽出了佩劍,縱然她手無縛雞之力,佩劍只是擺設,但好歹給自己壯壯膽,還是可以的。
這時便見為首的男子哈哈大笑:
“姜郡主,你這可就讓在下難辦了,要是不小心傷了郡主,郡主可就掉價了呀。”
“呸,狗東西,你有種來試試。”
“呵哈哈……弟兄們,給我下了郡主的劍,把人都帶走!”
“諾!”
眾人異口同聲撲向三女,薑蓉操著劍亂舞了兩下,最終還是沒能挽救她的命運,被叛軍給繳了器,隨後三人便被押往秘密之處,待到廣信公府再來救援,天色已經矇矇亮,這夥叛賊早已遁去蹤跡。
薑蓉被綁的訊息傳到廣信公府,陳韻風、宋平等人大吃一驚,姜乾更是勃然大怒:
“許扞,你可知罪!”
“末將知罪!”許扞跪在地上,背上傷口隱隱還在流血,痛的齜牙咧嘴卻只能忍著。
“我問你,郡主緣何深更半夜要去惜香閣,這麼些年,你為何不向父親稟報。”
“是郡主不讓,屬下也不敢忤逆郡主。”許扞如實說道,額頭已是滿頭大汗。
這時陳韻風上前解勸道:
“少主,許將軍也是受命於郡主,不得已而為之,為今之計,應當儘快從秦翰手中將郡主救出,以免發生不測。”
“秦翰!”姜乾咬牙切齒道:“許扞,且你下去療傷,此罪暫且記下,郡主若有閃失,我拿你是問。”
“是,少主!”
許扞在護兵攙扶下前去治傷,姜乾忙問道陳韻風:
“陳先生,秦翰此賊定是要拿我妹妹迫我等就範,你可有良策。”
“這牽一髮而動全身,秦翰捉了郡主,意在自保,同時也是想逼少主就範,秦翰不達目的,恐怕不能放人。為今之計,只有斷其一臂,打破其攻取廣信的計劃,逼他以郡主換生路,否則別無他法。”
“此話怎講?”
“方才魏將軍差人來報,叛軍正集結于軍倉領取兵器甲冑,如此一來,叛軍可都集中在此,要是能將這部兵馬悉數殲滅或是迫降,秦翰奪取廣信的本錢也就蕩然無存,屆時其想逼我等就範已無可能。
以秦翰秉性,其斷然不會走到魚死網破自斷生路的地步,定會用郡主為要挾,換他自己的生路。”
“但叛軍數量不明,我軍兵力都分散於四門,府中僅有兩千多人馬,陳先生如何圍殲叛軍?”
“魏賢現已控制餘莊,殺死了許曇,掌控了城府司馬府,只要其節制郡兵,我方在城中便有絕對優勢,可將秦翰人馬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