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施主,這看起來像是一篇墓誌銘。”
“那是自然,張道長。”
“乾施主,可這上面並未寫出年代日期。”
“什麼?你再瞅瞅張道長。”
乾二爺對此完全不信,搞得張守魚又仔細看了兩眼,可還是一點關於年代時間的訊息都沒瞧見。
“如此就奇了怪了,張道長,你確信你完全能讀懂?”
“基本能讀個七七八八,全部讀懂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文字已經失傳多年,有許多筆法和如今俺學習的已經不符。”
張守魚實話實說。
“不過......關於年份朝代這些訊息俺不會看錯,雖說有些字俺不認得,可俺卻能確定它們不是表述這些的。”
張守魚一邊說一邊看,越看越沉浸入神。
乾二爺見狀也不打攪,可張守魚卻越看越顯激動。
沒過多久,完成開山探海的幾人回到了墓碑前。
“張道長,你臉咋白了?”
漢陽造察覺到張守魚神色有異,乾二爺本不願漢陽造打攪張守魚,剛要出言呵斥,卻發現張守魚果然滿臉驚疑,原本有些血色的面頰亦變得煞白。
“司徒零......司徒零在哪裡?”
這句話張守魚幾乎是吼出來的。
眾人被搞得一愣,畢竟張守魚一直都溫文爾雅,這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火爆脾氣。
“不知道跑哪去了,你找他幹嘛?”
漢陽造左右瞅瞅,不過他沒戴夜視鏡,光靠手電的確尋不到司徒零的影蹤。
“呼。”
張守魚重重吐了一口大氣。
“諸位,如果這碑文上寫得沒錯,咱們可能都被司徒零給矇騙了!”
“啥意思?”
楊彪冷眉倒豎,其他人也都跟著緊張起來。
張守魚也不說二話,直接指著碑文開始唸叨:
“諸位,這裡有些字俺不認得,你們將就著聽,俺開始了。”
“三界五行,亙古由來已久,逆旅回溯,光陰百代之倏忽。”
“啥意思?”
張守魚剛唸完第一句便被漢陽造打斷,乾二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天地自然從古至今都是這般,你給老朽閉嘴,先好好聽著!”
“哦,得嘞,張道長你繼續!”
漢陽造向來尊敬這位同門長輩,當即哈哈一笑,抬手示意張守魚接著念。
張守魚也沒耽擱,繼續閱讀碑文:
“自盤古開天闢地,精氣化東皇號為太一,精神孕鐘山燭九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