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這般,我也不好多說,只請你一定要注意些,這女子看起來確實是與孟公子有些糾葛的。”
宮長訣道,
“姐姐說得是,我會注意的。”
申行姝與身邊侍女囑咐兩句,不多時,便有家丁搬著一個花盆上來。
家丁朗聲道,
“宴會開始了,請各位公子小姐入席吧。”
眾人紛紛入席,因為曲水流觴沒有位置規定,故而宮長訣擇了最後的位置落席,左窈青同廷尉府上的小姐坐在了宮長訣兩邊。
左窈青道,
“姐姐,待會兒要是你對不出來了,我小聲提示你便是。”
宮長訣笑道,
“你這丫頭,竟小看我。”
左窈青道,
“這可不是小看姐姐,若是今日宴會上比的是射箭投壺,姐姐定然高中魁首。可今日比的是對詩文,姐姐可別逞強。”
宮長訣笑道,
“你倒是有心,我看你這長安第一才女,倒也名不虛傳,是有幾分膽子骨氣的,竟敢挑釁將門之後,就不怕我生氣了揍你麼。”
左窈青笑,
“瞧你這樣,還想打我不是?”
左窈青道,
“你看那酒杯飄來了,你可要接?”
潺潺的流水帶著一方小托盤,上面放著十數杯酒,正緩緩順著流水而來。
宮長訣道,
“行的是什麼令?”
左窈青道,
“想是隨意說眼前場景便是了罷,畢竟這第一令不過是熱場,說什麼不重要,叫眾人把心思移到這行令上才重要呢。”
宮長訣道,
“那你要接嗎?”
左窈青搖搖頭,道,
“不接,如今才開場,值得行的酒令定然還在後頭呢。不過,倒是未曾見楚世子,方才我聽申姐姐說楚世子來了,怎麼這會不見人?”
一旁的廷尉小姐忙答話,
“楚世子並不是來赴宴的,只是丞相大人有事與楚世子商議罷了,方才我聽引路的婢女說了,說是跟西北蠻夷戰事相關。”
宮長訣眸色一緊,如今宮韞正在西北大戰,前世裡這場戰役打了半年才平定,但到底是平定下來,宮韞也全身而退,所以宮長訣沒有多擔心,這會兒楚世子來尋丞相說戰事,難道是其中出了什麼意外?
宮長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