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過,在和父親戀愛之前和兩個小夥子談過戀愛,沒有撞出什麼火花,很短的時間裡他們就分手了。直到母親和父親相識,兩人才碰撞出火花,最後走向了婚姻,於是他們有了我們三姊妹。
後來到了我,母親覺得已經不是火花了,而是熊熊火焰了。這種高熱度的大火,燒得她幾乎窒息。母親從父親身上從沒有感受過,父親是個機械人,一切都是按部就班,連床上都是一樣,她已厭倦,雖然父親是個很好的人。
母親剛開始對我並沒有完全的投入,和我不明不白的**、偷歡,她一想起父親及自己的身份,便有了一種犯罪感。然而隨著我們按觸的深入,有了欲死欲仙的**關係及想入非非的靈魂交流後,母親那種犯罪感在心裡漸漸的淡去了。
依稀記得有一段日子,每天的午夜,母親都會偷偷的披著一件浴巾來到我的床上,我們狂歡,我們交心,直到天快亮了,母親才拖著疲倦、興奮的身體離去。她告訴我,此時,她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仍洋溢著快樂,這種快樂讓她渾身通泰,從**到靈魂,她都有感受到變化。
我不僅喚醒了她沉睡的**,也喚醒了她的靈魂。在床上,我的溫柔,我的疾風暴雨,她都喜歡,**上的快樂,讓她對我流連忘返。她說她這是在迴歸自己,我長得像她,她佔有我,就是佔有自己——是的,她說過她是老牛吃嫩草。
她喊叫,掙扎,最後又像退潮的海水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裡,直到又一次潮湧的來臨,波峰,浪谷,讓她體會到了暈眩、顫慄。
人們從生活中,從書本中,能體味到的根本性的東西是什麼?我常常思考這個問題比如母親和我,對於紅樓就有這樣一個共同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這句話是最讓人心動的,事實上,所有的中國人看到這句話,都會暗自動興。中華民族向來是道貌岸然,拿孔子當木偶,行的卻是苟且之事。
金瓶梅,母親和我的感受都是,女人有淫的天性——母親有一次媚笑著對我說過:在生活中,我要像可卿,在床上,我要像潘金蓮。我聽後,故意很生氣,說我媽那不就成了蕩婦了,母親說我是你的蕩婦,你一個人的。
我心神皆蕩。
吃飯了,今天的菜特豐盛。
老火雞湯,魚皮豆腐,家鄉香腸,清炒玉米,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坐在母親對面,我喝著啤酒,看著她那種千嬌百媚的豔麗樣兒,想起剛才在廚房裡的情景,那股子沒洩的邪欲不斷的上揚。
母親也愛喝啤酒,她是跟我學會的。
小玲面無表情的靦著大肚子,喝著湯,問我:“哎,放假了沒有啊。”
“沒有,還忙著呢,快了。”我瞥了她一眼,回答說。
我對這個女人是沒有感情的,她只能是一件工具,一件生孩子的工具,我對新生命的誕生越來越憧憬。
“醫生說了,胎位有些不正,小玲你可得多運動運動。”母親嗔了我一眼,柔情似水。
“嗯——我曉得。”小玲的話向來**的。
“多吃點豆腐——”母親夾了一塊豆腐到小玲碗裡,跟著盯了我一眼,我心一蕩,在桌子底下伸出腳去,點在她的兩腿之間。
“你也吃豆腐,嗯。”母親的身兒一顫,頭上的雲髻微微晃了晃。
我的腳輕輕地用力向前捅,抵住了母親的下身。
“媽,你的豆腐真好吃。”若無其事的夾了一塊豆腐,放在嘴邊慢慢吮個不停。
母親的臉兒紅了,豔若冬日裡的一朵紅梅。
“屁話多。”母親嗔怪一句,同時我感到下身有東西壓住,原來是母親的高跟鞋。
“老雞——湯好喝,來媽,我們乾一杯。”我腳用力踩了一踩,舉起杯子。
“嗯——幹。”母親垂首低眉喝完杯裡的酒,起身到廚房端飯鍋。
飯還沒好,差一點時間,小玲還在喝著湯,“媽,你來吃菜,我來端吧。”
我喝完杯子裡的一口酒,也去了廚房。
母親站在廚房的洗碗池前,兩手放在下身,揉搓著。
“又要了是不是,馨兒,我憋不住了。”我摟住母親的纖腰,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大衣,低聲說道。
“志兒,你出去陪小玲,這兒有我哩。”母親扭頭大聲說,同時香唇壓在了我的嘴上,嬌聲嗔道:“老公,我要你給我個爽。”
“馨兒,你真是個壞老婆。”我們說話聲都很低,大聲說的話,都是用來應付小玲的。
“小兔子,你永遠是我王承志的小免子。”我艱難地從厚牛仔褲裡掏出硬得發慌的那話兒,掀起母親的開叉旗袍,從後面直接頂了進去。
“飯還差一點時間,小玲,你慢慢喝湯,很補的。”母親打著晃話,低聲要我捏她的**。
“差一點兒,是差一點兒,馨兒,我好喜歡你這白屁股兒。”
“你怎麼老說西門慶的這句話呀,嗯,大力一點,哦,我又要來了。”
廚房門沒關,小玲只要一側身,我們就有可能暴露在天下,危險的偷歡,令我與母親都心神蕩馳,我的屁股連連聳動,頻率之快,非比尋常。
“馨月永遠是王承志的小兔子,老公,晚上還來。”母親喘息著,用極低的聲音呻吟著。
“我就西門慶,你是李瓶兒,馨兒,這屁股上我要寫兩個字的,到現在還沒寫哩。”我吻著母親的雪白的脖頸兒,那話兒抽提至首,又復送至根。
“你是賈珍,我是秦可卿——志兒老公,你說是不是。”母親髻歪歪,眼睨睨,媚眼如絲,扭頭看視那話兒的插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