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到現在我經歷過的最純潔的一吻。
與母親接吻,我有違背倫理的衝動,算不上純潔,雖然母親溫順賢良,可出了牆,而且是與自己的親兒子幹世上**的勾當,再怎麼的,心中總會有一個結疤!
那一刻,我在心裡發誓,我一定會好好待這個女孩子,不會無故地去傷害她。
吻過小云之後,我匆匆地逃避了。我怕我會做出什麼不良的行為,雖然我是一個不良的人。
回到家,已是5點半。
母親在廚房裡忙碌著,小玲關在房裡聽音樂,說是胎教。我呆坐在書桌前,想了一會心事。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兒,讓我都有些意外。小燕子她們不知道在耍什麼鬼計。哼,小燕子也太小看人啦,她想愛什麼人,什麼人就該是她的附屬品嗎?我會降低我自己的人格要求嗎?小云——唉,一曲憂傷的歌啊。
其實我也保證不了我不會屈服於金錢,屈服於權位,屈服於富貴的日子,我兒時不是就曾有過長大後做大事發大財的夢想麼?人格算什麼東西,在如今這物慾橫流的時代。
呆想了半個時辰,我仍沒弄明白今天在小燕子家所發生的一切,我有某種預感,那男子絕對是死於非命,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玄機。
張姍姍這個豔麗的老婦人,倒是肥美可人,要是——我對自己產生這樣的邪念有些不解,忙站起身來,去廚房幫忙。
廚房門關得緊緊的,裡面的抽油煙機的噪聲很煩人。
廚房裡倒挺熱,母親穿著一件素色的旗袍,她不想讓小玲嫌她老土。
剛才想到小燕子母親張姍姍那風騷百出的樣兒,我的那話兒就硬了,現在進了廚房,看見母親旗袍裡包著的那豐滿圓實的香臀兒,以及那黑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我的慾火騰的就上來了。
我默默地走到母親後面,拍了拍她的香臀兒,伸手拔下了她頭上的一根銀簪子——我念念不忘紅樓裡天香樓裡的那一場景。
母親在炒五香肉絲兒,她見我拔她的銀簪,回頭水靈靈地一笑,風情萬種,恰如可卿那狐狸一樣的情態。
“大白天的,你拔人家的東西幹什麼,小玲看見了我看你還有命在。”
我一把掀開母親的旗袍下襬,將它捲到她的腰間,嘻嘻一笑說:“命不在,也要我的馨兒小乖乖,嗯,我的老美人——”
“哼,沒良心的東西,嫌人家老嗎。”母親回頭炒了幾下菜。
“老牛吃嫩草——我的親親老孃哎,你說是不是——”我蹲下身子,剝著母親的絲襪,把它褪到膝蓋之下,然後湊臉到那花香四溢的肉蛤之處,用鬍子輕輕地撩撥起來。
我的鬍子不長,但很硬,是平時學日本人的樣蓄著的。
“哎呀,你真的不要命啦,我的天摩星——嗯,好癢啊。”
“好癢就叫一聲好聽的——”我惡作劇的心理又上來了。
“嗯——我打你,小玲來了——”母親靠大灶臺上,拿著鏟子指向房門。
“哼——小壞蛋,你是怕門關不緊是不是——”我轉身將門反鎖。
鬍鬚扎母親那紅色的小內褲上,很快就有了一圈圈溼跡,形成一個長長的環兒,如一朵肉慾之花。
我已再熟悉這種肉慾之花不過了。
“死人——哎呀,你脫了吧,媽依你一回。”
“都讓我上過幾千回了,還媽來媽去的,看我怎麼治你這個小壞蛋兒,我的小兔子乖乖,叫一聲好聽的,我饒你——”我的臉在紅內褲上蹭來蹭去地,速度起來越快,鬍鬚壓在內褲上的力量越來越來。
“哎呀——親親老公,就饒了馨兒這一回吧。”
“今天叫老公都不行——快,換一種。”
“你想羞死你娘啊——嗯嗯嗯,死——死人啦,嗯——哦,丟了,啊——親爸爸,嗯,親達達,你滿意了吧——”
“屁——打你屁屁,我的小兔子哎,你怎麼可以叫我親爸爸,我打你,我打你。”母親的紅內褲全溼了,她竟然在**來臨之際叫我親爸爸,我感到自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我扒下母親的內褲,將鬍鬚對準花心,狠狠地插了進去,下巴頂在蛤口,一陣亂磨。
“啊——親親老公,志兒老公,我丟了,我丟了。”母親全身一陣痙攣,靠在灶臺邊打著擺子,臉色青黃,頭髮凌亂,腳不知往哪兒擱,竟點在我的肩上。
一股股白漿子噴射在我的臉上,我成了白臉兒奸臣。
“媽——你怎麼了?”小玲的叫聲嚇了我們一大跳。
母親癱軟著,收拾著身上的衣服,我也慌亂不堪。
“哎呀,菜也壞了,都是你這個壞蛋弄的——”母親整理好衣服,拿一個抹布將我的臉擦了,嗔怒著說。
母親與父親談戀愛時感情是很好的,他們都是有知識的人,知道沒有感情的婚姻是可怕的。現在母親經歷了兩個男人的感情,她有了對比,情感在她心裡分出了優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