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要打屁屁,我是賈寶玉,你是秦可卿——”
我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把嘴貼在她耳邊道。
“嗯,嗯,馨兒要——要來了,嗯,賈寶玉又沒有與秦可卿那個——”
“警幻仙子教賈寶玉行事的第一樁,就是跟秦可卿,你忘了——”
“那是意淫——不是真的。”母親淺淺一笑,宛若玉姬。
我下身不由得一癢,屁股連連挺著,一次比一次狠,幸虧是牛仔褲,否則啪啪的聲響會驚動小玲。
“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弄著你嗎,不對,不是弄,是日,日逼。”
“我來了——”
“我也來了,馨兒,好老婆,說一聲粗語,我愛聽。”
“日你老母——”
我一洩如注,日你老母,太瘋狂了,太性感的一句話,我忍不住jing液橫流。
母親丟了,丟的時候,眼眯著,頭兒輕搖,雲髻輕晃,香臀款擺,一副醉態,就在這當兒,在這沉醉如夢的時刻,母親也沒忘了低下頭,俯下身,把我的那話兒含住。
她替我打掃了戰場,那話兒在她的清理之下,向來是精神百倍。
jing液成了她五年來最好的美容劑。
眼前這是既是母親又是情人的女人,竟然很快恢復了鎮定,我很佩服她這一點,同時我父親感到悲哀。
2分鐘,卻成就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愛。
晚上,我未能兌現承諾。小玲纏著我弄她的屁眼。
小玲樣貌中等,屁股卻惹火,我卻對之無多大興趣。
金瓶梅與紅樓裡,都有後庭之喻,我不是不愛弄屁股,而是這龍陽之事,因第一次敗興而惡了我的心。小玲瘋起來就是一隻上樹的猴,我知道她是真心想籠住我的心。可我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怎麼會被一個樣貌平平的女人籠住心,矇住眼呢。
女人是衣服,衣服要平常,男人娶老婆還是平常一點的好,穩定。
可穩定不能代表一切。
小玲快生了,扳著指頭算日子,也沒幾天了。肚子又肥又大,腰如豬身,乳若軟軟球,能有興趣麼。
小玲說,憋得難受吧,我說,不難受,慣了。
慌言,真實的慌言。
“你沒在外面瞎搞。”
“我一個窮教書的有**的資本麼?”
“那今晚一定要給你一次,否則壓抑過頭了,痿了,我下輩子靠誰。”
“陽痿了,我做和尚去。”
“屁話,唉,志哥,我愛你,你可別花心啦,弄吧,弄你的小白豬的屁股,還香吧。”
我感到噁心,想想第一次弄這個,從那裡面帶出來的臭黃屎。
我勉強應付了一番,直到交貨,白色的jing液和黃色的臭漿子讓我直想吐。
母親想把屁股的處女交給我,我因為在小玲身上的不好感覺,一直沒要。雖然處女對我很重要。
我能夠佔有母親的處女之身該多好。
母親說下輩子前面的處女一定是我的。
弄完後,小玲累得趴下了,很快沉入夢鄉。我瞧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黃臉,思及這世上的婚姻二字,感到那不過是一個鐐銬。是的,人類需要鐐銬,否則世界就會亂了套。可有時候,鐐銬卻無效,反倒憑添刺激。試想,如果不規定母子兄妹父女不可以相交,那麼他們之間的相交不過也是平常事,哪來什麼刺激。試想,如果不規定一夫一妻制,那偷情還有什麼刺激,甚至於這名詞也不會有。
人類都不戴面具,世界也就無色無味了。
夜深人靜,關了燈,我來到母親的房間。
“死人,來這麼晚。”母親玉體橫陳,還在看一本我剛賣的《燈草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