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兩個阿瑪
那是又一個不眠的夜晚,我聽到阿瑪在叫:盤弧,盤弧!
似夢似醒之間,我欣喜欲狂。
那個聲音有些虛浮,卻很清晰:盤弧,來呀,到我這裡來!
我淚水奪眶而出,發抖的身子挨近阿瑪的床帳。這時,阿瑪卻驚恐地叫:盤弧,你別過來!
我吃了一驚,立定腳步,說:阿瑪,你怎麼啦?
這個晚上很奇怪,像做著怪夢,汗水順著我的額際在爬,我用衣袖隨手拭去。
這時紗帳內一個聲音說:盤弧,你怎麼還不來,快來呀。
我很疑惑,阿瑪又讓我去了?便一手撩開了阿瑪的紗帳,阿瑪卻又大聲喊:不要!
我的眼前頓時一黑,大廳內的光全熄滅了。只覺帳內一陣亂動,有一隻手將我拽進了被中。
啊,被窩裡,到處都是光光的肌膚,到處都是手和腳,到處都是**。
阿瑪忽然緊緊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盤弧,你這壞蛋,你在幹什麼?你讓我渾身癢了。
她捉定我的手,將我整個身子團抱在身上,我感覺阿瑪比平時輕軟,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懷裡。
這時我卻又聽到一個阿瑪的聲音:盤弧,快跑,那不是我!這聲音被壓在下面,不是在我耳邊,在我耳邊的,在黑暗中呵氣,說:別聽她的!盤弧,來,我們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頓時少了,露出光潔的身子。我留神聽息,除了我之外,被窩裡還有兩個聲音,那兩個聲音都氣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窩裡還有四隻腿,還有兩隻以上的手。
其中,解開我衣裳的那兩隻手,很是靈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外的手,卻都軟綿綿,沒力氣動彈。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遠處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帳內。這時我看見了:抱著我的確實是阿瑪,卻又與平時不一樣,她的軀體白得透明,就像軟軟的水晶,隱隱約約的經脈在她軀體內四處延伸。那兩腿中央,光潔無毛,有一張失血的唇,在這張唇的下方,兩個後臀相併,另有一道肉縫,那縫兒被擠得歪著嘴變了形,一臉無辜受害的樣子。
彷彿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卻讓我血脈賁張。
那張白得透明的臉在吃吃笑:盤弧,你都看見了,我長得怎樣?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瑪的臉,當然很美,那笑的樣子卻很陌生。
她忽然又嘆氣:從來沒人來陪我玩,盤弧,我只見過你,來……
牽著我漲大的根部,她既興奮又好奇。
底下另一個阿瑪卻喊:伊瑪,你不要胡來!
玩著我根部的阿瑪說:為什麼?水母把精氣都給了你,使我沒得成形,連名字也沒幫我取,我幾年才能出現一次,你還管我麼?
底下的阿瑪又叫我:盤弧,你不要……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們上方的身子已經開始顛搖,我暴漲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體內,將那緊閉的唇撐得大開,有細細的血水順著交接的邊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個阿瑪的腿間。
上面的阿瑪說:好疼啊,一點也不好玩!說著,她將我的根拿出,突然塞進下邊另一個張開的肉唇。
‘不要!’
我和下邊的阿瑪同時驚叫出聲。
叫的同時,我又興奮得要命。我知道這才是我真正的阿瑪!她的體內溫暖而溼潤,緊緊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動身子,那飄搖的快感就讓我欲仙欲狂!
我陣陣顫抖,全身漲癢,彷彿有翅膀要飛翔。這個被我進入的阿瑪,她的臉被壓在下面,她看不見我,只有下體一翕肉唇**地敞開,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來越熱,動作越來越快,我的根燙得幾乎要燃燒。
這火讓兩個阿瑪都同聲呻吟。上面的阿瑪更加承受不住,她撕著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熱!我熱!
她的頭扭過來扭過去,向我看過來的眼神裡有無限驚恐。
最後,她又叫了一聲:我熱!整個身子化作一道潮溼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個阿瑪。
阿瑪披散的黑髮遮住了面容,她寬闊的厚背上兩扇肩骨不時聳動,凝脂白玉的肌膚,順著坡度流下,束成一彎豐膩的腰肢,輕輕扭擺,猛然龐大起來的雪白滾圓屁股漲滿我的視線,頂在她身後,我像佔領了大片白花花的國土。啊,從這裡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見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動,包括阿瑪的呻喚、她不安的扭動。
從根部往前,全是潮溼的沃土,盡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膚,全是阿瑪。
我的根還在生長,變粗、變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瑪的溼軟吞沒,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衝向阿瑪,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頭頂的手,寬容而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