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馬不歇的是我,蜂巒起伏的是阿瑪,狂風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瑪。
我小小的身子,駕馭這龐大的雌獸,在這一刻的帳中,天昏地暗,肢體痙攣。
我欲大聲喊叫,卻被阿瑪氣喘如吼的聲音所驚嚇,她像一頭被刺醒的大象,那軀體移動一座白山,隨著我的猛力一聳,她龐大的屁股開始緩緩移動——她脫離了我,似乎從此就離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瑪像活蛇一般掉過頭,眼神妖異,那躍起的蛇頭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則緊緊將我纏繞。連她吐露的舌頭也是潮溼而腥氣的,這獸的氣味一下將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團烈火中焚煉,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盤動中找到一個冰溼的暗處,筆直挺進,汲取它的黏液,鞭撻它的溼軟。
阿瑪呀,讓我扶搖直上九萬里之雲霄,讓我浸身於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隻臂膀都在歡欣起舞,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翕張痙攣。
在瘋狂的抽動中,我的身軀變化萬端,一時是牛馬顛狂,一時蝶蜂採蜜,一時是巨龍盤纏,一時是雀鳥啄食,後來我又化身為毛髮斑斕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瑪掙扎扭叫的身後聳動,我的前肢搭在阿瑪的兩肩,我熱乎乎的長舌在她背部舔開一道道溼跡。
我是一隻活活的小獸,阿瑪是失卻神性的妖異。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間曖昧,龐大的軀體總在不安中翻轉,這滿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卻依舊逃不掉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後,阿瑪起伏的胸脯漸漸平息,身軀癱軟如泥,胯部的**滴滴如流,彷彿她整個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卻回覆了我嬰孩之身,跪在阿瑪身前。
那時我眼眸明亮,精氣充足,邪惡之火在我體內熊熊燃燒,六隻手臂在我後背齊齊張動。
我愛阿瑪,阿瑪愛我,這是必然的。
#############################
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瑪交疊的腿間讓我有一剎那十分恐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濃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飽滿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瑪是完全屬於我了,她在陽光下也不躲藏,她紅潤的臉彷彿在訴說著愛意。
肆意享受這絕美無倫的**,飽賞她身體所有的秘密,在清晨,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味的呢?我要說,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瑪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種奇花異草,也不及阿瑪的峰巒引人入勝,還有阿瑪那肌膚下潛藏的無限熱力,讓我癲狂而不知所以。
我對阿瑪的渴求永無倦足,阿瑪對我的縱容則沒有止境,這樣無休止的糾纏,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來,我依然藏在阿瑪的帳內,用她龐大的軀體遮擋著我,潛息交歡。
‘盤弧不見了。’有個侍女氣喘吁吁跑來向阿瑪告知。
‘那你便去尋他。’阿瑪說這話時,唇角含笑,懶態依依,臉上的紅光動人。
‘阿瑪,我在這裡。’我在阿瑪的耳後,調皮地低語,又用根的蠕動告訴她確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瑪唇角的笑紋擴大,她溫熱而厚軟的一隻手來尋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鬧,你是個搗蛋的孩子。’
這時我聽到了響動,有精明的大臣推門進來,我頓然化身為拳頭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軀藏向阿瑪的下體,阿瑪便拿手掌蓋住我,靜待那大臣的話。
那大臣道:王上的軍隊越過千尺河,卻沒尋著敵人。敵人夜裡拿火燒猴衛隊的帳營,驚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殘軍則退到了愚公山。
阿瑪說:我知道了。
那大臣卻盯著阿瑪看:殿下今日的氣色大好,實乃我遠南的洪福。
阿瑪聽了,臉上的紅光更豔,身軀不安地翻轉。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麼啦?
阿瑪喘息說;我沒事,你……下去罷。
等大臣退下,阿瑪立即用兩根手指捏著渾身溼漉漉的我,舉到眼前,喘吁吁地訓斥:‘盤弧,說!你剛才往哪裡亂鑽了?!’
我卻知道她的雙腿已悄然開啟,她頰邊的紅暈正洩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瑪的手上吱吱掙動,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豎起一根細細的旗杆。
阿瑪驀然大羞,耳暈面赤,跌落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瑪雪白的豐乳,用我的觸鬚撩撥阿瑪的**,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聳起的乳峰搖下了深溝,就勢從阿瑪平坦的腹部跑過,竄進她肥溼的腿間,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瑪就這樣再度咆哮了起來,全無顧忌地,驚了滿宮的人,上下竄走相問。
如是過了多日,我的行跡總是忽隱忽現,而阿瑪的寢宮總傳出異聲,漸漸惹來了宮中的閒言碎語。
阿瑪什麼都知道,但她渾不在在乎。她依舊縱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靜下來,她幽幽地盯著我,忽然對我說:盤弧,我的孩,你暫且別鬧,且聽我說,你現已經長大了——這個世間也許再容不下你,必將被你所毀!
她的聲音裡有壓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著臉,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憫,又似疼愛,此前,她雖已拋卻一切羞恥和顧忌之心,全心愛我,甚至讓宮中侍僕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與阿瑪分開的日子不遠了。
阿瑪說:‘今日的晨光從北邊來,必是你母親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