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您總叫她光板兒,到底是麼子意思羅。’
‘你小子別急,會明白的。’
自從上次人狗大戰後,不少人大呼過癮,要白天德多來幾場,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覺得這麼標緻的一朵花兒還沒給自己多采幾下就這麼完了實在是暴殄天物,於是將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調教調教她。
不過他也知道這妞從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會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麼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當然就是大煙了。
實際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陰險的白天德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鴉片粉和春藥的混合物,當時海棠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
現在海棠當然不會聽從白天德去吸食鴉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計地強灌,點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燻,再就拿銀葉來威脅,
這過程當然不那麼順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現在在和自己鬥,和自己的身體、思想鬥,儘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海棠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癮終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海棠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鰍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
白天德拿出一盒鴉片膏,蹲下身,慢慢湊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位濃香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海棠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點,停在海棠夠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鴉片膏命運的白天德,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白天德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那麼威嚴和難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白天德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兩隻腳開啟,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海棠的毒癮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香氣,平復了一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隻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將一隻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將兩片蚌肉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線溫潤潮溼的洞口,yin蒂那塊紅潤的嫩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白天德感到身上熱流湧動,‘媽的,那狗還沒把這騷洞捅爛嗎?’
海棠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詞穢語。
白天德拿手杖輕輕點了點海棠的下體,‘想早點抽膏就把**挺起來。’
這句話海棠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白天德彎腰,伸左手,將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一扯,嫩肉急顫,只聽得海棠慘叫一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帶著血珠的毛髮。
白天德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大煙可在等著你。’
海棠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週而復始。
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點點地把他認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乾淨。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於受到雙重煎熬。
當最後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貴給海棠端上大煙槍。
海棠迫不及待地搶到手裡,咕嚕咕嚕猛抽起來。
白天德拿過一條溼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髮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