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德拍拍手站起來,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光板子。’
他開啟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壓去了煙槍,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衝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羅,老子是來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隸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麼啦?說!’
‘白板……白板兒永遠是少爺的奴隸。’
海棠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貴,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白天德從李貴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
海棠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會她,叫李貴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裡,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將銅勾鋒利的一頭從女人鼻孔內側沿著軟骨的縫隙鑽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海棠痛得渾身發抖,想掙扎又被李貴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側鑽透,從另一側血淋淋地鑽出來。
少年時被人拿燒紅的烙鐵往身子上烙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身子底下突然溼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
或者這就是地獄麼?
白天德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板旁邊,圓環平擺在砧板上,拿小鐵錘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白天德給海棠上了點雲南白藥,止住血,又拿溼巾抹去她臉上的汙跡。不由得讚歎道,‘真漂亮,這才像我的小奴隸白板兒嘛。’
只見海棠淚跡未乾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隻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正在掛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豔的光澤。
白天德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
見海棠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終於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粗壯驚人的**。
扶住肉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衝了出來,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麼濃烈,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海棠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嚥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來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掛在女人飽滿的胸前。
李貴被這妖豔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較量
‘二喜子前來報告!’
‘進來。’
二喜子滿面風塵,荷槍實彈走進門來,‘啪’地一個立正。
白天德正摟著一個美貌婦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舉起一杆長長的煙槍歪到一邊吞雲吐霧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瞭解面前的麗人是康老爺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開的秘密,可能就瞞著康老爺子一個人了。
二喜子報告,‘貨已安全送到,錢將在三日內由對方負責押運過來,這是憑條。’
白天德隨便看了看,塞到懷裡,點頭道,‘辦得好,想要什麼賞賜呀?’
二喜子立馬想起了海棠修長**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標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