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木凳之上的許攸進氣多出氣少。
沮授惡狠狠咬牙,出聲喝道:“住手!我立刻會見主公,沒有回來之前不可繼續行刑!”
官渡曹操大營,兩側將軍安安靜靜的站著,謀士們也是沉默不語。
將士們一如既往的操練,雖然此次讓袁紹吃了大虧,這並未讓曹操開始放鬆,反而越發的謹慎,他跟袁紹不同兵力完全不一,踏錯一步不像袁紹還有調息的機會!”
依照曹操如今的兵力,唯一的方式僅僅只有以守待攻,根本沒有主動出擊的可能!
郭嘉的身子越發的不健康,已經單獨的待在營帳之中休息,固然曹操有時候心中有疑惑,也絕對忍著。
只得依靠其他的謀士。
荀攸走出列說道:“袁紹因征戰主公不利,為發洩心中怒火,已經重罰了許攸。”
曹操搖搖頭,“我與許攸自幼相識他的脾性我知曉,如此策反他,絕對不會同意!”
荀攸笑了笑說道:“主公,我們為何要將目光放在許攸身上,以言語逼迫一人,是最低劣的手段,臣有更好的計策實施!”
袁紹大營之中,自上次白馬之戰後已經經歷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內袁紹倒顯得小心翼翼,但依舊沒有停從田豐沮授的意見,屯兵黎陽,只是聚兵一起,每日操練即可。
“喂,你們聽說沒有,聽說許攸還有他的兒子要謀反!”
“這個訊息哪來的?”
“不知道,不過軍中傳言此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有的根源都是在主公重罰了許攸四十大棍上!”
袁紹站在兵卒身後,面色陰沉的走開。郭圖向著幾位兵卒做出了噤聲的動作,兵卒連連點頭,冷汗直冒。
袁紹大營,諸位將領謀士站成列。
郭圖笑著說道:“稟告主公,方才兵卒口中之事,並非臣可以搬弄,主公今日親自前往,想必已經聽明白了。”
“郭都督,敢問流言從何時起?”沮授在一旁淡漠的問道。
“至少一個月前,”郭圖笑著說道,“沮都督如此關心此事,莫不是與那許攸有關?”
“許攸乃主公重臣,眼下雖然不曾能夠下床,但也不能任由他人潑汙水!”
“夠了!”袁紹陰沉著臉說道,“有沒有謀反,只需要派遣人調查即可,審配!”
“末將在!”
“傳我命令,即日起由你嚴查許攸一家,任何書信記錄都得一一審問!”
“是主公!”
退會之後,郭圖與審配二人邊走邊私聊,“只需要審兄這一次嚴審許攸,不給他翻身的機會,我們便可以將許攸擠出朝堂之外,這樣他的權利也會被我逐一蠶食!”
“還得感謝軍中突然傳出了許攸要謀反的言論,若不是此,我們也不會如此容易奪去許攸的政權。”
審配向著郭圖告辭。
“父親!”許言看著床上的許攸,已經一個月了,許攸是一直高燒不斷,若不是草藥吊著命,恐怕早已經駕鶴西去了!
看著自己父親如此慘狀,心中越來越怨恨袁紹。這樣喜怒無常,自持甚高的主公如何值得父親盡忠?!
而這逐漸讓他誕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殺掉袁紹的小公子,讓袁紹體驗到比自己父親更加疼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