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計劃遲遲未動手的原因,就是因為近日來軍中流言蜚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猜測自己與父親要謀反!
“都讓開,我乃督軍審配,奉主公之命前來調查許攸謀反一事,來人將許攸極其兒子一同押進牢裡!”
審配走入許攸的大營之中,正巧看見了一位女子再給許攸喂藥,其貌美如花,頓時間心中萌動。
“你們是何人,我夫君如今已經意識全無,你們不能如此對他!”許攸的夫人立馬開口喝道。
審配舔了舔嘴唇,上下掃視了這位夫人一眼說道:“好,若是你能乖乖的跟我走,我便不動許攸,反正這傢伙現在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廢人!”
“那好我便跟你走!”
審配立馬將許攸的夫人拉入懷中,渾然不在意對方的反抗,“對了,把許攸的兒子也一同帶走!”
大營之中,許攸緩緩的睜開眼睛,是止不住的頹敗與失望。
夜晚沮授獨自來到了袁紹的軍營之中。
袁紹接著燈火,正看著地圖,見著沮授前來說道:“又是求情?要知道若不是你求情,許攸的那四十大棍,也不會減為二十大棍,你求一次我可以答應,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情,只會讓我覺得你與許攸同謀!”
“主公,許攸是何慘狀,你我皆親眼所見,一個月來每日靠著湯藥吊著命,偶爾醒來不到一刻,立刻又失去了意識,如此重病繞身的人能夠謀反?!”
袁紹眼睛微微看向沮授,低頭思量著,接著神色一動,說道:“你說的雖並無道理,但不久前,許攸的兒子已經招供,自己有謀害我兒子的心思,我一個沒氣過,下令讓審配殺了,另外許攸的妻室也發配給了審配做妾。”
沮授看著袁紹,雙手劇烈的顫抖,忍不住的咬咬牙,接著憤怒的轉身離開。
一路來到了許攸的軍營,沒有了家人的照料,許攸僅是兵卒照顧,偶爾嘴中會冒出來幾句夢話。
沮授看著床臥上的許攸,問道:“他有醒過來嗎?”
一旁的兵卒恭謹行禮:“稟告大人,一直在身旁,未曾見過許大人醒來。”
“那好,你們休息吧,記住每天都得好好照料,一旦發現他醒了,立刻來彙報我!”
秋來夏去,又是兩個月,袁紹大軍一直不曾出擊,只是每日率領兵馬觸犯曹操大軍邊營,待兵馬出現援助後,又立刻褪去。
長次以來,不斷消磨曹操大軍的心神與糧草。每次曹操率領兵馬除了恨得牙癢癢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因為他不可能主動出兵!
曹操大軍軍營。
曹操靜坐在木椅上,不曾有半分言語,而在他的身旁是荀攸,還有其餘一眾謀臣,郭嘉已經送回了許昌養病。
“糧草還有多少?”
曹操問道。
“稟告主公,已不足一個月之用!”
“我們擋了袁紹多久了?”
“共五個月,主公。”
“荀軍師,可還有什麼良策?”
荀攸搖了搖頭,曹操點了點頭,“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待。”
待人走完後,曹操拿起一旁的筆墨,寫下了一封書信,並派遣兵馬送至許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