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是天下諸侯關注的戰事,發生的一舉一動,都必須時時入目。
曹操於白馬,潰敗了袁軍足足四萬兵馬,傷殘人士還未包括其中。
這次給了袁紹一次重大的潰敗!
周瑜將書信放在一旁,不由得喃喃道,非我軍之福啊!
其餘各地諸侯,得知此事,認定的袁紹勝利,第一次有了些動搖,莫非曹操真的有些許贏面?!
袁紹大營。
許攸動彈了下身子,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不由得身心舒暢。
“許攸,主公有請!”
“我許攸雖在養傷,卻也是一位監軍,你等焉能直呼我名?!”
“哪那麼多廢話,帶走!”
袁紹大營,謀士及將領都已經被遣散,吃了如此大的虧,袁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發洩,只得找來出此謀的人!
許攸被兵卒押進了袁紹大營,袁紹眉目慍怒,卻高坐于帥臺不曾言語!
許攸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主公以如此厚禮待我許攸,攸真是受寵若驚,不知道主公找攸,所為何事?!”
“你可知罪?!”
“攸近些時日一直臥病在床,未曾離開過自己的大營,不知道攸翻了何罪?!”
袁紹面目可憎,立刻開口大喝,“你為我出的謀略,害我損失足足四萬的將士,你還敢說自己無罪?!”
許攸卑恭的說道:“主公,攸曾言可兵馬與曹操對陣,待曹操應接不暇之際便可派遣奇兵,攻其許昌,如此可讓曹操首尾不得應,而主公未曾與曹操正面戰事,卻直接派遣奇兵而去,焉能不被識破?”
袁紹哼了一聲,接著大笑,“許攸照你的說法,如此倒是我的不對?我袁紹四世三公,兵馬二十萬,而曹操不過六萬兵馬,縱使一介草民也能輕易擊敗,更何況我袁紹!為何我對陣至今卻一直吃虧,根本是你的謀略庸俗不堪,害的我軍丟失一次次的勝機!”
“攸自跟隨主公,盡心盡力,所謀所化都是攸心中的必勝良策,在主公看來卻是庸俗不堪之策!”許攸的臉色逐漸的憤怒,“主公自持甚高,對陣曹操卻絲毫不降他放入眼底,為帥者可自持一見,可聽納一見,但絕不可輕視對手,自古以來,以此對陣者豈能不敗?!”
“你一字一句皆在言我不是,許攸看來你的屁股好的太快了啊!”袁紹冷笑的說道,“帶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庸主,庸主!”
許攸被扣押於邢臺,兵卒手中大木棍直落,“嘭”骨頭都是一陣震麻!
許攸的兒子急匆匆的跑到袁紹大營,卻被攔了下來,“主公今日身子不適,誰都不見,請回去吧!”
許言直接拜跪在袁紹大營之外,“主公,家父其言或有頂撞,但真心為了主公,這些年來家父對主公可謂是盡職盡責,家父上次杖責剛過,創傷任在,若是再行四十棍,創傷崩裂,身子定然熬不住,倒是隻恐家父性命垂危!”
許言不斷磕頭,“求主公……求主公饒家父一命,求求你主公!!”
“十五!”
“嘭!”許攸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活生生的疼暈了過去,袁紹表情淡漠的梳理自己的發冠,“門外顯得括噪,快把他攆走!”
“是主公!”
“求求你大人……求你幫我帶給主公一句話!”
“還不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