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華生長在新中國,成長在紅旗下,對於佛教也好,道教也罷,都能夠理性的對待,不會盲目的信奉。
佛教導人向善的初衷是好的,但也難免會有和尚把經給念歪了。
道門也一樣如此,歪門斜道,旁門左道同樣不可取。
佛門和道門都沒有錯,錯的是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佛門作為外來的教派,一開始便處於劣勢,並沒有受到本土教派的重視。
但佛教發展的速度太快,讓本土教派道門感覺到了危機,而是開始受到了本土教派道門的阻擊。
佛道之爭始於漢朝,佛道之爭,雖屬宗教衝突,然二者之興替,皆不離帝王之愛惡親仇,結果有力者較易獲勝,失敗者,每遭毀滅之厄運。
道佛之爭最早見於東漢,迦攝摩騰與諸道士論難。三國時代,曹植作‘辯道論’批難神仙說之詐妄。西晉時,帛遠與道士王浮間亦有佛道之爭,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經’,為後世論爭重要材料。
然爭論之白熱化則在南北朝以後,北魏太武帝時寇謙之開創新天師道,並使之國教化,確立道教之宗教教團。
佛教傳入中土,傳統文化之衛道者論爭焦點,第一點,老君見形中土,演教西方。道生佛,道為本佛為化跡,道大佛小。
第二點,華夷地域不同,益證老子序中以東方為木,屬陽,為“道”之所出;西方為金,屬陰,為“佛”之所生。陽尊陰卑,故道教優於佛教。
第三點,佛教來自印度,乃夷狄之教,夷狄胡人文化低落,不及華夏,故不當信從。
第四點華夷之間,種族不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夷人始信佛教,華人不當信。
第五點,佛教之流入中土,每導致國家之衰亂,故不應信。
自道教初興,佛教東來,初期頗有互相利用之處,因兩者所標義旨,間有相同。
佛教傳入之初,譯天竺文為漢字,嘗襲用道家字義,後道家亦有襲用佛教教義者。
惟道家對於佛教之輸入中土,因信奉者日多,遂與之發生衝突。道佛之爭歷漢、魏、晉、南北朝迄於隋唐而未衰,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隋代統一南北,唐祚代興,以老子與唐室皆李姓,予道教以特殊禮遇。
李世民更明詔道教居於佛教之上,定道先佛後之席次,成為大唐貞觀的一貫方針,道教得到了蓬勃發展。
武德四年,道士傅奕上奏沙汰僧尼十一條,濟法寺法琳撰‘破邪論’論道教之虛妄,道教方面李仲卿著「十異九迷論’、劉進喜著「顯正論’,批論佛教,激烈爭論佛道席次之先後問題。
貞觀八年,李世民親自下詔,定下了道、儒、佛之順位,佛門位居其末。
不過,自從貞觀八年,長孫皇后陪同李世民,在九成宮避暑期間,身染重疾。
皇太子請求大赦並度人入道,為妻子健康憂慮的唐太宗立即應允,但遭到長孫皇后的堅決反對。
無奈唐太宗只好請普光寺法師曇藏入宮為妻子祈福,或是天子誠意所致,長孫皇后病情旋及康復。
貞觀九年皇太子李承乾納妃蘇氏,然而喜悅之後卻連線著悲傷,此後接踵而來的生身母親趙國太夫人的薨逝,以及太上皇李淵的駕崩,給長孫皇后和李世民這對夫妻又一次沉重打擊。
雙重喪期的哀痛,誘發了長孫皇后早年罹患並時常發作的氣疾,次年,病勢加重,藥石皆不見效。
早年,太宗駕幸太原,長孫皇后生病,他曾親自到石壁寺禮謁禪師,並解眾寶名珍,為妻子供養啟願。於是太宗決定再次求助於佛家。
貞觀十年四月,李世民下詔修復天下名勝古寺392座為皇后祈福,著名的善寂寺,修定寺便在此列。
李世民期待佛家的福祉能夠又一次給長孫皇后帶來好運,這一次也的確是給長孫皇后帶來了好運,因為李中華的出現,長孫皇后躲過了一劫。
幾次求佛得償所願,佛門的地位,也逐漸的被李世民給抬高了,這也再次令道門感受到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