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動作不斷,可都是跳樑小醜,不足為懼。只需要等他們完全跳出來,一舉將他們拿下就可以了。”女子也是解釋道。
“可是,我擔心他們會採取非常手段······”
“這洛陽動靜越大,對我們越有利。只要我們白槍盟不出事,大可以坐山觀虎鬥。至於其他三個幫派,任他們怎麼鬧,都不關我們的事。”白衣女子分析道。
“可是,他們三大幫派萬一聯合起來,我們白槍盟也沒有辦法,不是嗎?要不,就讓我再一次從中作梗,破壞他們的計劃吧。”
“邊城大哥,你又是何必呢?你是在擔心你父親辛苦積攢的基業毀於一旦嗎?”
“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邊城一番沉默。
“難道不對嗎?你父親的天涯幫恐怕是最先被滲透的吧?那天涯幫大長老孫騰意已經牢牢將天涯幫掌控在手裡,你是沒有機會的。再說,當初······”
“當初,怎麼了?”邊城冷冷問道。
白衣女子生怕觸碰到這人的禁忌,惹得眾人不悅,只得低頭道:“事情你都知道,我也就不提了。”
許久之後,邊城嘆了一口氣,說道:“溫姑娘,洛陽之事態,可容不得我們有半點閃失的。”
說完,那隻雄鷹適時落到他的肩頭,他就望向了馬車之上,等待著最終決定。
“洛陽事態不可能有差錯,我每天檢視那麼多情報,可不是在胡鬧。邊城大哥,還是不要杞人憂天了。”白衣女子不依不饒道。
“溫丫頭,這次你怎麼也心急火燎地趕來了?”
“白公子,我是來······”白衣女子說到一半,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算了,我們啟程回洛陽吧。”
邊城一喜,用手摸了摸那隻鷹,然後將手一揚,又是一聲鷹嘯,消失在蒼穹之中。
然後他拿起馬鞭,得意地坐在了馬車前面,坐到了他覬覦已久的位置車伕。
“溫姑娘,上車吧。”邊城哈哈一笑,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白丁沒有開口,誰也不敢進入馬車之內,這就是白丁的地位。
見到白丁沒有說話,溫姑娘卻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要不,白公子,你們先走吧。我還要去見一個人。”
“我們走。”
馬車上只有三個字的回應,邊城也不再猶豫,啪的一聲,馬鞭響起,四匹駿馬拉著馬車前行。
只剩下溫姑娘一人待在原地,眼睛微紅。
該死的邊城,你又來做什麼?
哈欠,邊城打出了一個重重噴嚏,說道:“公子爺,還別說,這邊天氣是有些冷的。”
“你剛才是在擔心什麼?”
邊城一愣,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公子爺。
“洛陽的水越來越混,就我們白槍盟現在表現出的實力,並不足以震懾那些人。我怕,衛靖邊一走,白槍盟更是變成了一個軟柿子,連個坐鎮的人都沒有。”
“這個,不需要我們擔心。”
“話說,公子爺,衛靖邊那小子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呢?”邊城問道。
“看他機緣吧,若是無緣,三年五載就可以回來。若是有緣,恐怕一輩子都回不來了。”
“也真是的,怎麼就那樣了呢?那小子前幾年殺人可是殺得最兇的一個,怎麼突然改了性子了?難道西漠諸佛真的這麼有靈性?那公子爺找到了佛祖沒有?”
“沒有,不過,下次我一定會找到的。”白丁說道。
“還有下次?那公子爺,你可一定得帶上我呀。不然,我就去找我爹說理去。”
“怎麼?真想去繼承你的天涯幫?”白丁打趣道。
邊城縮了縮頭,道:“那狗屁不是的幫派,條條框框太多了。哪裡比得上跟公子爺在一起來得舒服。”
“以後,別去惹溫姑娘了。”
“嗯。”邊城點頭道,也沒有問理由。理由嘛,大家都知道。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