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戰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說道:“對於這種邪惡的地方,還有什麼比用自己的雙手摧毀更爽心呢?”
遲沐笑了起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她本就是雙手沾滿上血腥,不在乎再沾上一點的,她同樣並不是善良的人,更何況這些血還是東殺分子的,那就更不在乎了。
一個士兵抬著槍跨步上來,喝道:“你們什麼人?軍營已經戒嚴,不對外開放,爾等迅速離開。”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見的眼前人影一晃,一抹血光就從他的脖子間閃過,他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甚至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個士兵也不想想,這個基地本身就是隱蔽的,怎麼可能對外開放,又怎麼可能有生人到來?
很顯然,是敵人來了啊!
而他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只能倒下。
遲沐抖了抖匕首上的血珠,笑道:“不堪一擊!”
雲戰笑了笑,說道:“行動!”
對付這些普通計程車兵有林峰的小組就可以了,並不需yao雲戰出手,他身體一縱,人已躍起,從正向遲沐撲去的南國士兵間竄了過去,快如閃電的速度,身體如鬼魅,令南國士兵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進入了軍營的內部。
胡天明作為基地的最高指揮官,連日來,他承sho著很大的壓力,即便軍部在這裡部署了他的這個師,另外還有那支號稱南國國最強,最神i的特戰隊,但是即便是這樣的力量能夠抵擋住華夏人嗎?
這個疑問這些天來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他認為很難,這些華夏人能夠輕鬆的摧毀南國一個又有一個的軍事基地,那麼摧毀這座軍營同樣不是什麼難事情。
對於那支神i的特戰隊,他並不報太多的希望,按照軍部的命令,這支神i的特戰隊暫時由他指揮,可是,這些天來,這幫鳥人根本就不理他,這讓他鬱悶不已,心情並不是很好。
這不,他隻身一人坐到了自己的宿舍之中,擺上了酒和菜,他需yao將心中的不滿和苦悶給吐出來,只有這樣,他的心裡就會好受一些,他喜歡獨自一個人沉浸在這種寧靜的幻想之中。
然而,今天還沒有開始訴說,腳步聲就在門外響了起來,他的眉頭一皺,他並不喜歡有人打擾,也從來沒有人敢來打擾他的,似乎今天有人忘記了他的吩咐。
一抹殺機,散著濃濃的怒意,他並不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人,對待自己的下屬,他一向都是很嚴厲的,只有這樣,才能維持他南國王牌主力師師長那高高在上的威嚴。
門還未被開啟,他就已經喝了起來:“我說過,在我與前輩們交流的時候,不要來打擾我,忘記了,小心我槍斃了你。”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雲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一臉笑容地說道:“胡師!”
胡天明眯起了眼睛,看著走進鎮靈社中的雲戰,問道:“你是誰?”
雲戰輕輕一笑,徑直走到酒桌前,坐了下去,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說道:“酒也算是好酒,可惜沒有我們華夏的酒香,似乎差上那麼一點。”
胡天明的臉色沉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你是華夏人?”
雖然雲戰一臉的笑容,看上去似乎很溫和,但是胡天明知dao,這是一個危險的人,雖然他一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高手,但是見到雲戰那笑容的時候,他的心底卻在顫抖,眼前這個笑容可掬的華夏人,竟然讓他生出了恐懼。
雲戰呵呵一笑,問道:“怎麼?不歡迎?”
“你……你想做什麼?”
雲戰還是一臉的笑意,端起酒杯,一口見底,然後放下酒杯,輕輕地轉動著酒杯,並沒有抬頭,談談地說道:“你覺得我來這裡是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