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遠沉聲說道:“大使館作為國家領土的一部分,代表著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利益,我們絕對不能夠就這樣離開,我們要守護我們的主權,絕對不能夠讓南國人衝進我們使館之中,除非他們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堅定而又有力的聲音表達著王懷遠的決心,這種死也要捍衛國家主權的聲音值得任何人的尊敬。
可是這也讓雲戰鬱悶了,如果大使館人員不撤離的話,他雲戰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守在這裡,如果他不在,這裡隨時有可能成為南國人攻擊的目標,很危險的。
不過國家的主權是不容侵犯的,他能夠理解王懷遠的選擇,沉吟了片刻,雲戰抬頭說道:“王大使,麻煩你找一張海報大小的紙和一支毛筆來。”
王懷遠雖然不解,還是照做了,很快,他就讓使館的工作人員拿來了紙和筆。
雲戰拿到紙和筆,埋頭就寫道:“宣告:告所有南國人,華夏駐南使館作為華夏國的領土、主權、民族利益的一部分,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任何人不得踐踏,凡踐踏的人都應該得到相應的處置,如果在沒有得到我們允許的情況下,任何除華夏之外的人進入我們的使館,後果自負!”
想了一會,他又寫道:“最後,我們在這裡警告所有的南國人,爾等若敢再衝擊我華夏使館,我們將踏平你內河,讓血染紅內河,不要懷疑我們的決心,我們有能力做到,我華夏使館前的鮮血就是最好的鐵證,不要試圖考驗我們的耐心。”
雲戰將這一張巨幅大紙遞給了王懷遠,說道:“將這個掛到我使館的大樓高處,讓所有經過這裡的人都能夠看到。”
王懷遠疑惑地問道:“這能行嗎?”
雲戰目光中寒氣逼人,殺機畢現,冷冷地說道:“如果有人敢不在乎這上面寫的話,而進入我使館,那怕只有一人,我也會踏平內河的,我雲戰說過的話,絕對做得到。”
雲戰的話似乎是有了魔力一樣,王懷遠並不懷疑,雖然第一次見在,但是他對雲戰卻有一種莫名的信心,百分之百的信任,沒有多說什麼,他親自帶著人到頂樓懸掛這份嗜血的宣告。
其實在雲戰的內心更希望有南國人再衝擊大使館的,這樣的話,也給了他一個藉口,一個踏平內河城的藉口。
華夏使館門前和這場瘋狂殺戮的影片,一經上傳,就引起了各方關注,所有的南國人都驚呆了,他們無法相信一個人能夠在萬人眾中敢製造殺戮的。
然而,影片中的那個華夏人不僅是敢了,而且還將一萬多人殺得雞犬不留,血流成河,特別擊殺軟三流的那種極其殘酷的方式,實在是太震懾人心了,這根本不是對戰,而是一場毀滅,一個人對成千上萬個南國人的毀滅,這個來自華夏的魔鬼已經讓整個內城城,整個南國國陷入了一片的恐慌之中。
影片最後,華夏使館的樓上懸掛的那份宣告也出現了,爾等若敢再衝擊我華夏使館,我們將踏平你內城,華夏強硬的態度更是讓很多南國人擔心起來,他們擔心害pa著那些極端的激進派分子再做出過火的事情,那麼整個內城的南國人都要跟著遭殃,而且他們相信,這個如魔鬼的華夏人一定能夠做到,一時間,內城的上空瀰漫起了一種死亡的氣息。
更重yao的是現在很多南國人是敢怒不敢言了,因為在這個影片的後面,還有一個影片,那就是許多南國高官與東殺勾結的各種證據。
一個國家支援一個恐怖集團,那這個國家自然而然的就失去了大義,很顯然,在國際上,很多與南國要好的國家都同時閉上了嘴,沒有人跳出來指責華夏。
一時間,各國zf都與南國劃清界限,南國顯然在外交上已經孤立無援了。
很多內城人見到這樣的形勢,他們並不想死,更不想成激進派勢力牽連的物件,當然不敢再繼x呆在內城城,他們連夜舉家遷出了內城,這樣的做法,很快就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萬,剎那間,內城城就處在了一種動盪之中。
南國zf的壓力很大,激進派還是咄咄逼人,毫不退讓,絲毫看不到國際形勢,這讓他們也是無可奈何,更何況今天華夏殺掉了上萬的激進派分子,而且其中還有他們的領袖之一的軟三流,這更加讓激進派憤n無比。
這不,激進派的所有核心成員已經集體出現在了總理府,他們需yaozf對軟三流身死華夏使館前,那不作為態度有一個說法,而且連日來,數名激進派的核心被暗殺的事情也需yaozf有一個說法的。
“現在國家內憂外患,對待殺害軟三流的那個華夏惡魔,我真的無能為力了。”胡定一顯然是毫無辦法了的,還不如干脆一點,反正我zf是沒有辦法了的,如果你們想怎麼做,就去做,zf已經無能為力了。
下午兩點,這是太陽的光芒最為毒辣的時候,雲戰和遲沐頂著這毒辣的光芒站到了異常浩的一個島上,這個島上有一個軍營,此時,兩人就站在軍營的門前,這裡有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防守。
原本這裡的警備沒有這麼森嚴的,但是自從雲戰他們來到南國後,就不斷製造殺戮,而且藉口是南國zf與東殺勾結,所以南國方面當然想到了他們有可能夠會摧毀近國社,於是臨時增調了一個師的兵力防禦整個軍營。
南國這樣做,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軍營其實就是南國給東殺提供的一個訓n基地,雖然雲戰口口聲聲的說南國zf和東殺勾結,那些所謂的證據只是南國激進派一系的官員與東殺勾結的證據,並不代表著南國zf,很顯然,這個基地是不能夠被公開出來的,不然的話,南國將在國際上更加的被動。
而云戰之所以知dao這個基地,這是無數影子用生命偵察出來的結果。
遲沐有些肅嚴的看著軍營的大門,不解地問道:“老公,如果我們用導彈的話,摧毀這裡只需yao一分鐘的時間,何必親自出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