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明顫抖著聲音說道:“你別亂來,在這裡可駐紮在我的一個師近一萬人,而且還有一個特戰大隊,只要我呼叫,我保證這裡馬上就會被我的人包圍,即便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的。”
雲戰還是一臉的談然,說道:“那你喊幾聲試試,看有沒有人過來包圍?”
“來人!”不用雲戰提醒,胡天明就已經喝了起來,可惜並沒有人進入宿舍。
“我一路過來,殺的人其實並不多,也只不過千來人,有兩百來人據說就是你口上號稱的那什麼南國國最強da的特戰隊的人,嗯……至於其他的人,我現在也不知dao他們是死是活,好像我的兄弟們正在拿他們練手。”雲戰談談的聲音卻充斥著濃濃的殺氣,令胡天明震動不已。
“吱!”門又被開啟了,不是胡天明的兄弟,而是林峰,他來了,雖然事先並沒有和雲戰通氣,但是龍影隊員也有毀滅這個基地的心願,與雲戰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他們一路殺到了這裡。
“雲少!”
林峰並沒有看一眼胡天明,在他的眼中,那已經是一個死人,並不值得他多看一眼的,他相信,沒有任何的敵人能夠在雲戰的手中活下來,這是一種炙熱的崇拜。
雲戰笑道:“你來了?坐,我們兄弟喝兩杯。”
“好!”林峰坐了下來,與雲戰碰了一杯,兩人一飲而盡,似乎忘記了旁邊還站著一個南國人,一個南國的高階將領。
林峰和雲戰一連幹了三杯,雲戰才問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林峰笑了起來,說道:“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幾百個南國士兵,遲沐不讓我們幫忙,她說那些是他的戰利品,她要獨自享用。”
雲戰笑了起來,這個遲沐顯然是沒有殺過癮,一人將最後的這些南國士兵給大包大攬了,雲戰並不擔心,那些只是普通計程車兵,對於遲沐來說,特別是她的體內已經有了飄渺之力後,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沒有任何的威脅。
“砰”的一聲,手中的酒杯,已經失手跌落,酒撒了一地,胡天明臉色很差,他從二人的對話中已經聽出來了,自己一個師的近萬人現在居然不足一千人,消耗怠盡,他那些兄弟可都是身經百戰的,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死在別人的手裡?
胡天明不信,也不願相信,但是卻不能不信,這群華夏人真他媽的不是人,是惡魔呀!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種恐懼。
所有的希望已經落空,胡天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依仗,而面前的這個華夏年青人能夠隻身從大門一路殺到這裡,屠殺一千多南國士兵,還有那強悍的特種大隊,他自認自己是做不到的,這個華夏人的強悍已經是神一樣的存zai。
只有到了此時,他終於知dao,原來他也有膽小的一面,面對嗜血的惡魔,他也只能夠低下了他高昂的頭顱,他跪了下去,撲倒在地上,猶如一條狗,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喃喃說道:“你……你別殺我!”
雲戰沒有看他,對於南國人這種為了活命,而拋棄尊嚴的做法,他已經見怪不怪了,而是抬頭笑著對林峰說道:“你有沒有興趣,我可感覺到這條狗的身上帶著南國武士的氣息,應該不是太弱,對你似乎有些幫zh。”
林峰點了點頭,胡天明的資料他是看過的,胡天明那武士道的力量不是弱,而是相當的強,在南國國的軍方,不說數一數二,但是絕對是排得上號的,不然以他那沒有任何勢力支撐的背景,他恐怕也無法一步步地從一個士兵爬到了准將的位置。
面對這樣水平的高手,對林峰來說,也是一種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一杯酒下肚,林峰緩緩地站了起來,盯著還跪在地上的胡天明,談談地說道:“起來,不管你怎麼乞憐,今天你都是一樣的命運,拿出你軍人的尊嚴,死也應該死在戰場之上,或者是決鬥之中。”
胡天明站了起來,他已經能夠預見到自己的下場,這是無法改變的,既然無法改變,那就坦然的面對。
想通此節,他反而是平靜下來了,靜靜地看著林峰,看著他即將面臨的對手。
林峰也平靜地看著他,對林峰來說,他更希望看到胡天明能夠振作起來,即便是狗,他也不願意遲沐條不會反擊的狗,他需yao的是一條瘋狗,一條能夠亂咬人的瘋狗,不然的話,就全無樂趣可言了。
胡天明靜靜地看著林峰,林峰也在靜靜地看著他,兩個人都平靜得出奇,就好像殺人和被殺都只不過是件很平常的事,這樣的氣氛正是林峰所需yao的,只有面對一個強da而冷靜的敵人,他才能夠在這場殺戮之中提升,不是嗎?
兩人都沒有動,很靜,兩人一直僵持了十多分鐘,林峰似乎並不著急,但是胡天明卻急了,這樣壓抑的氣氛顯然到了他能夠接受的底線,他暴喝而起,抽出了他的刀,軍刀激起了風,打破了這種壓抑的寧靜。
林峰手一張,多了一把軍匕,寒光一閃,人就已然迎了上去。
兩人交織在了一起,不時傳出武器相碰的聲音和兩人的暴喝聲,火星四射,然而云戰卻依然如故,他喝著酒,似乎身邊的這一場生死決戰與他無關一樣,深邃的眼神令人不可琢磨,沒有人知dao他在想些什麼。
不得不說,林峰在這一個多月來的提高很快,殺戮果然是令人提升最快的方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