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眾人商量關於如何對付勾魂樹的事,從始至終陸凡都沒有說一句話,最後離開了。
這讓眾人摸不著頭腦,派府兵來的是他的意思,現在卻又一言不發,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說府主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樣不發,我們不都還得聽他的命令嘛!”
“就是,多少也說一下,是繼續休整,還是怎麼地!”
“是不是不高興啊,和侍妾的生活有矛盾才這樣的”
“嗯,極有可能···”
幾人相熟的府兵沒臉沒皮的討論了起來。
“不要亂說了,還是問一問就知道了,要不我們幫忙勸一勸”
“嗯,這方面府主還不如我,我有四個妻妾有哪一個敢給我顏色”
“你不吹牛,不會死啊”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這時有一個巡查長,推帳門而入道:“你們就會瞎說,剛才我隨府主出去的時候,問府主的侍妾原委,她只是說府主的心意誰也不知曉。然後就走了···”
眾人都在猜測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柳炎玉瑛鄙夷的說道:“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就只會說妻呀妾呀的,沒個正形,都是··”,最後硬是將淫賊兩字憋下,但是眾人那裡還不知道要說的是什麼,一時間個個羞得面目通紅。
最後霍琪說道:“那以您的高見呢”
還不待她說話,就有一個年歲稍長的巡查長道:“是因為傷員送回府城而不悅?”
“不是因為送回府城而不悅,而是因為沒有告訴他,才不高興的。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能有什麼出息!”柳炎玉瑛說道
“是了”
“姑娘說的對”
“應該就是這樣”
······
霍琪不解的說道:“可是,我這也是為他好啊,畢竟他傷的挺重的,也是為了不讓他操勞啊,我是為他好啊”
“呵呵,主簿,話雖如此但是事卻不能如此做,該稟報的還是要稟報,否則就是無視上官,這也難怪他不高興了。”那個年長一點的巡查長嘆道。
····
陸凡的帳篷內,陸凡摸著剛醒來的羽狼,問道:“跟他們說了嗎”
“說了,一切都以您的意思說的”春芸說道
少爺怎麼也慢慢的和那些一般的官吏學會了這一套,還是以前的少爺好,沒有心機。
只是她不知道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或許在他們的心中自有那個以前在帝都時的那個陸凡。
“少爺,霍琪主簿在外面要見你”秋檀說道
“讓他進來吧”陸凡說完示意春芸先出去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