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陸凡的帳篷,霍琪想著陸凡說的話,這次不是針對自己,只是給眾人一個訊號,他畢竟是一府之主,有些事看起來小事,但是一旦起了先例,以後一定還會有他的事,那一但事都不告知府主,那府主變成一個空架子也是遲早的事。
······
帳篷內,陸凡拿著考好的魚在羽狼嘴邊晃來晃去,但是羽狼卻連頭抬也不抬,眼也不睜,還時常偏離開頭顱。
看來氣生的還不輕,耷拉著耳朵不管陸凡說什麼也不聽也不看,油鹽不進,連烤魚都誘惑不了。
“羽狼,看著你最愛吃的魚”陸凡抓著羽狼的脖子上的毛皮輕輕晃動羽狼的頭。
羽狼抬起眼皮,看了看烤魚又看了看陸凡,翻了個白眼又再次埋下了頭顱。
陸凡把頭和羽狼的頭像對的趴著,看著羽狼的蔫樣,陸凡輕聲說道:“我也不是報復你才打暈你的”
羽狼頭也沒抬,眼皮也沒有睜,只是打了個響鼻,像是對陸凡的說法的抗議。
“只是當時氣你,不早點來·········那樣我的窘境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陸凡喋喋不休的說了許久。
羽狼只是不住的對著陸凡嗚咽著,時而發出像狗一樣的吠聲,像是在抗議什麼爭辯這什麼!
但無論怎麼樣,羽狼就是不正看眼看陸凡。
陸凡沒辦法就說起了,自己為什麼那麼的不自在,自己心中的糾結····
這時羽狼的耳朵‘噌’地豎了起來,眼睛也睜了開來,陸凡一看羽狼一副聽故事的模樣,原來羽狼也有著一顆八卦之心,即使已經是先天的魔獸了也免不了俗。
不管是人還是獸,都有著一顆八卦之魂。要知道剛才那閉著的眼睛,可是掰都掰不開。
自己怎麼就養了這麼一頭羽狼,當初小的時候是多麼的可愛,現在十足就是一個無賴。
陸凡說完後,扭過頭來看羽狼,只見羽狼還立著耳朵,等陸凡接著說下面的故事。
“你以為是說故事啊,還在這沒完沒了了”陸凡說著就要吃手裡的烤魚,嘴裡說道:“不吃拉倒,你不吃我吃···”
話音剛落,手裡的的魚被羽狼一口吞下,還順勢將陸凡壓在身下,一副要報仇的樣子,但是又玩這腦袋想了想,才抬起腦袋使勁的撞向了陸凡的腦袋。
春芸秋檀聽見帳篷裡,‘咚咚···’直響趕緊進了帳篷,一看羽狼和陸凡都在帳篷裡晃晃悠悠的,一人一獸就這麼晃悠悠的滾在一起,前一刻還老死不相往來,下一刻就這樣了。
晃悠中的羽狼還不停地朝陸凡吠叫,好像在說,要不是我不防備,你怎麼能把我打暈呢,這一刻陸凡又乘其不備,一頭撞向羽狼的頭顱。
這一刻,陸凡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的玩耍。
羽狼晃晃悠悠的,把兩個侍女也拖入了‘戰場’。
又過了兩日,陸凡已經徹底的康復了,恢復了元氣。
清晨,陸凡做完每日的吐納行氣之後,便重整隊伍,將隊伍留在外圍,親自帶領五十名精銳府兵和剩下的當地的壯士,一同往山中行去。
這次沒有,以前的緊迫了,所有的魔獸和蠻獸,已經被消滅了大半 ,剩下的都已逃離此地,最主要的是這次還有妖獸羽狼。
有羽狼在前開路,陸凡要輕鬆得多,這次連兩個侍女也要一起來,陸凡想著,反正自己清明廉潔的形象已經定了,既然來了也就沒有必要躲著了,來就來吧。
腦中還不時的閃現那一雙雙嫩白的小手,再厲害的高手,也是人,也還有七情六慾,更何況陸凡還是一個剛對一些事情懵懂的青少郎。
這一路,不知從什麼地方開始,這裡的沒有了野獸,也沒有了昆蟲,眾人感覺這裡連空氣都清新了許多,陸凡放開心神,靈識探出,許久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