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侍女看著陸凡的身上的血已經曾暗紅色,結了厚厚的一層血痂,心疼萬分,慢慢的幫著陸凡一點一點的清洗血汙,清洗傷口,眼睛不由自主的流下淚來。
·······
睜開眼睛看著,映入眼簾的是帳篷的棚頂,轉過頭來,看著雙眼紅紅的兩個侍女,旁邊還有霍琪和其他幾個巡查長,都是滿臉的緊張。
最主要的是還有一臉無所謂的柳炎玉瑛。
“你們都在啊,我沒事,不用擔心!”陸凡虛弱的說道
看在別人眼中,怎麼也不像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面如死灰,就像是生機耗盡,連挪動身體都不能。
柳炎玉瑛在一邊雙眼一翻,虛偽,明明已經不行了,還說沒事,不就是想賺人的眼淚嘛!看著兩個淚眼婆娑的侍女,柳炎玉瑛就是想不明白,這眼淚也太不值錢了。
“府主你醒了,那我們就放心,我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事讓通知我們就行”說完霍琪帶著眾人便出了帳篷。
在走出帳篷的時候,柳炎玉瑛看了看兩個侍女,如此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輩子算是完了。
眾人都離開後,陸凡示意給自己弄點水來喝,這時陸凡才發現身上穿著的衣服是乾淨的內衣,身上原來的官服已經被脫去了,陸凡突然想起自己原來穿得內衣不是這件了。
喝完水,陸凡想起自己在昏迷前,好像看到了羽狼的身影,便說道:“羽狼呢?在哪?我記得它好像也來了!”
想到先前羽狼害怕的樣子,春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見陸凡一臉的疑惑看著自己,春芸紅著臉告訴陸凡原委,陸凡也想笑但是卻牽動虛弱的身體傷口,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一時間眉頭緊皺。
不明所以的春芸以為少爺對羽狼的所謂不滿,便趕緊說道:“我和秋檀為少爺剪除沾滿鮮血乾硬的官服和衣物後,發現少爺的傷口流血不止,怎麼也止不住,包紮了也沒有用。後來還是羽狼,進入山驅使找異獸尋得有效地止血藥草···”
春芸說著抬頭看了眼少爺,卻發現少爺正紅著臉,驀地想起了什麼,也一下也紅了起來,扭扭捏捏起來。
陸凡看著自己一身的新的襯衣,頭髮也重新的洗後繫了起來。還記得曾經與韓冰分別時的開玩笑的說,自己披肩散發的模樣只能有她看,別人都不能看。
想必那時自己的模樣必定一定很可怕。
“羽··羽狼,還在外面躲著,小心以後我好了後扒你的皮”陸凡看著帳篷的門,有些虛弱的說道。
只見帳門羽狼的腦袋慢慢的探入,看了又看,最後耳朵耷拉下來,蔫不拉幾的走入帳內,裝可憐,似乎在申訴自己不是有意拍暈陸凡的。
春芸看著平時活潑的羽狼,現在像一個等待大人批評的孩子,只是羽狼的皮要厚的多,毫無廉恥的賣起了萌。
在陸凡的身邊用頭使勁的往懷裡,閉著眼任陸凡撕扯它的臉皮,只是使勁的往懷裡鑽,賣萌求原諒,看的一邊的倆侍女一個勁的笑。
看著蠢萌的羽狼,一點也不像先前護著兩人進入這險地,尋找陸凡時的那般威風凜凜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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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了,眾人一直在勾魂樹的外圍,無人貿然進入,所有的府兵是聽府主的命令,所以在府主下令前,是不會貿然前進的,當然他們也不願前進的。
而當地人也是在與府兵共同進退,這些天不知道,暗地裡柳炎玉瑛悱惻陸凡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