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能做出潤物細無聲的敗壞我的名聲,那就不是個笨的,說不定別人都被她害死了,她還活的好好的。”
“畢竟,禍害遺千年嘛”她拖長音調長長地說道。
她不放在心上,放在心上做什麼?氣自己啊?犯不著。
有期望才有失望呢。
辛季春有些皺眉,明玉善確實做錯了許多事情,可女兒這話也是頗為無力。
明玉玨卻是半點沒生氣,反而苦笑道,“微微,都是握不該著急忙慌的過來,應該再等等的,害得大家擔心。”
他翻了翻信,“說起來,善兒說不定就和上次微微一樣,一個不順心,偷偷的跑了出去,也許現在已經歸家了。”
辛夷,“……”
說話就說話,好端端的就攀扯她算怎麼回事?
她不動聲色地,“玨少爺也真是的,上次不是說了是送東西給小弟嗎?哪裡是偷偷的爬出去?”
“我這麼乖巧,從來不做那樣的事情來。”
洛氏可是對內對外都是說辛夷去給辛宴送東西,這才大清早出門。
明玉玨翻出這個,想說什麼?她和明玉善是一樣的人?
辛夷心頭很平靜,很平靜,明玉玨演戲,她就不會演麼?她能演的比他還要好。
不就是一個字,裝麼?
明玉玨無語,有些無措的去看辛季春和徐氏,徐氏正低著頭哀傷,辛季春站在她的邊上安慰她。
他的俊臉上滿是無奈地道,
“微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舉個例子來寬慰母親罷了,並不是揪著你不放。”
辛夷淡淡道,
“你是好兒子,我不是好女兒,不願意被你拿來做比較。”
明玉玨定定地看著絲毫沒焦急之色的辛夷,過了片刻,彷彿恍然大悟般,
“微微,聽說你派了人跟著去滇南的商隊一路過去了?”
這個問題仿如當頭棒喝,把辛夷給打醒了,原來癥結在這裡啊?
明玉玨過來報信,絲毫不減悲傷,他是以為明玉善是被自己給劫了?
呵呵!辛夷在心頭冷笑一聲。
“玨少爺這話什麼意思?你覺得握派了人去滇南把明玉善怎麼樣了?”
“這是不是有些太異想天開了,我不過是個剛及笄的小姑娘,哪裡來的人手?”
她不悅地看著明玉玨,皺著眉頭帶著些許的怒意。
辛季春見女兒目色清明,面上帶著困惑之色,也覺得不可能,
“玉玨,你是不是弄錯了?微微確實沒人手,她有的人手也就兩個小丫鬟。”
辛夷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繼續添了把火,假意道,
“玨少爺,我竟不知道在你眼裡是這樣一個人,當時善姐姐在京城我都沒有報復她,難道還會千里迢迢的跑去滇南報復她?”
“成本太大,比脫了褲子放屁還要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