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笑道:“王玉渦你儘管說來,什麼處罰我都認。”
“罰打屁鼓!”
這句話一出在場只有薛禹變色,剛剛今日是場鴻門宴。
李徽容卻是豪情一笑:“誰小時候沒有被打過屁鼓,正好找回些童真感覺,玉渦你來罰吧。”
認罰的同時讓王玉渦來掌罰,就避免謝傅動手,這正是李徽容的厲害之處,在不動聲色間就化解一切。
畢竟是李徽容,而且是李閥家主,王玉渦不至於沒有分寸,輕打一下,不像責罰,更像是朋友之間的打招呼。
李徽容微笑:“那我算是這場這宴的一員了吧?”
“當然,徽容你本來就是此地主人。”
“此言差異,我雖然地主,此宴卻非我所設,還是要尊重宴主的意見。”
謝傅笑道:“那我做主了,請坐。”他與李徽容之間正想要有清清楚楚的說法,李徽容這是自投羅網。
李徽容坐下,深嗅一口:“好香啊,這是誰的手藝?”
蘇淺淺笑道:“這羊肉是傅弟烤的。”
李徽容見蘇淺淺一嘴油跡,莞爾一笑:“果不其然,謝大廚一出手,神仙也要下凡塵。”
“徽容,你這馬屁也拍的太淺薄了,你還沒嚐嚐就說好。”
“我已經嗅到香味了。”
“色香味俱全,你看到色嗅到香,可還沒嚐到味。”
“那我拿一塊嚐嚐。”
說著提了提衣袖,露出一雙雪白皓腕,白的如珍珠一樣矚目,讓人不由深入聯想她這一襲白衣之下是怎樣一個冰雪美人。
謝傅倒覺得她與陳玲瓏更像一對,為自己這個離譜的念頭,莞爾一笑。
作為名閥兒女,李徽容沒有女子的優雅矜持,卻有男兒的風雅得體,一口銀牙落在烤肉上都處處透著一個公子哥的風流倜儻。
讓同樣出聲名門的謝傅感覺自己就是個大老粗,他與李徽朝相比雖有此感,卻遠沒有這般強烈。
李徽容嘗過之後笑道:“還行,不過遠沒有你做過的一道菜好吃。”
向來貪吃的蘇淺淺聞言立即問道:“什麼菜。”
李徽容笑道:“龍鬚菜。”
謝傅聽李徽容說出這個菜名,知道李徽容是在翻舊賬,當時她不知道自己下了什麼,過後定是去好好了解這道龍鬚菜。
蘇淺淺說道:“龍鬚菜是道什麼菜,傅弟你怎麼沒做給我吃過。”
謝傅只好說道:“這倒是是民間一道不入流的菜,你們這些大富大貴的人自然沒有吃過。”
李徽容卻道:“這菜卻是一道能夠起生回生,關鍵時候能夠救命的菜。”
當時幾個人困在困魔洞了,沒得吃沒得喝,又冷又餓,這道菜也算是救命的菜。
蘇淺淺大感興趣:“這麼神奇,傅弟,你現在就去做個我吃。”
謝傅無奈:“李徽容,你看你,好端端勾起淺淺的食癮。”
李徽容這才說道:“淺淺,共坐一席,讓謝傅中途離席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