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撒嬌一般說道:“這個真的很難作詩嘛,人家只能儘量……儘量。”
謝傅朗聲:“來來來,輪到誰了。”
蘇淺淺主動說道:“輪到我了。”
飲了一杯酒,從箋筒裡抽出一支箋令來,謝傅接過唸了出來:“你是否還保留童貞之身?”
這算什麼鬼問題,在座的又不是待字閨中的少女,都以為人婦。
王玉渦一猜就猜出這個問題肯定是蘇淺淺出的,她和陳玲瓏,與崔三非都是假夫妻,也就沒有為人婦這一說,顯然這個問題是針對她和陳玲瓏,想摸清楚她們的底細,與謝傅是否已經那個。
蘇淺淺聞言啊的一聲,倒並非不好意思,而是這個問題偏偏被她自己抽中,笑笑:“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了吧。”
王玉渦微笑:“還是要回答一下走過形式,否則後面的人容易用這個理由敷衍過去。”
蘇淺淺輕聲道:“我不是了。”
雖然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回答出來,忍不住讓人聯想到曾有一個男人與她在榻上相擁,她也在那個男人身上……
看著這張清純的臉,越想越是刺極。
天底下知道這個秘密,除了蘇淺淺自己,就只有謝傅了,腦海中也不禁想起那動人畫面來,淺淺姐泣聲如孩童,壞弟弟,姐姐要打你屁鼓,狠狠打你屁鼓,讓你欺負我……
蘇淺淺本來沒有什麼,見謝傅表情神遊,分明就是在回想,臉唰的就通紅起來,岔開話題:“輪到誰了?”
一把清朗笑聲傳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人這麼齊。”
幾人望去,卻是李徽容來了,她一襲白衣,乍一看去,人入山水之境,恰如生長在天上的一株銀桂。
白衣不是什麼人都駕馭的住,要清逸俊朗,身段要修長軒昂,張凌蘿也好穿男裝白衣,但因身高不夠,多多少少還是流露出許些女兒氣來。
李徽容就不一樣,衣襬翩翩如游龍勝過佳公子。
印象中李徽容多著青色雍容衣裝,似乎沒見過她通身白衣。
同行的還有薛禹,婢女將兩人帶到樓頂就先行褪去。
說來,李徽容是這世外書香的主人,他們都是暫宿於此的客人,都是有家數的人,禮貌的站了起來,表達尊重。
李徽容看向蘇淺淺,先關心詢問:“蘇家姐姐,身體可好些?”
這聲蘇家姐姐十分巧合,既避開了蘇淺淺李夫人的身份,又顯得親切親近。
蘇淺淺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李徽容實在叫她,微笑應道:“多謝李小姐關心關照,好了許多,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那就好,畢竟在外不似在家那麼熟悉自在,蘇家姐姐若是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下去就是。這些日子李府事有些多,徽容不能前來探望,這裡還讓蘇家姐姐見諒。”
死了一個李橫秋還有一個李徽朝,李府事不多才怪,也不知道李徽容事情料理的怎麼樣了,以什麼理由來坐穩李家家主的位置,畢竟她是個女人,李家又是天下第一大閥,旁系眾多,相信反對的聲音會不少。
蘇淺淺微笑:“不會。”
李徽容緊接看向李徽容:“我應該叫聲陳仙子還是人上。”
“隨便。”
陳玲瓏對於別人都是冷冷淡淡,能應上一聲已經是給足面子,若非謝傅在場,她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多做逗留。
王玉渦笑道:“小姐,我們方才約定,在這場在這宴,講究愜意隨興,所以直呼其名不喊稱謂,若是犯了就要認罰。”
李徽容哈的一笑:“如此甚好,我剛才卻是不知,這樣吧我先認罰一次,算是賠禮道歉。”
“玉渦,犯了怎麼處罰?”
王玉渦微笑:“只怕你不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