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落首領道:“當然是木平做的,別人也沒有這麼好的箭術,更沒有這麼強的力道。”
杜子平道:“仙師在上,那頭黑熊,我已經讓彭家兄弟抬回去了,我只取那枚熊膽。”
青玄上師道:“那枚熊膽能給我看看嗎?”
杜子平將那枚熊膽拿出,這青玄上師眼睛一亮,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極熊膽我要了,多少錢?”
杜子平忙道:“上師既然喜歡,就請拿走,錢什麼的,就不要了。”
青玄微微一笑,丟擲一錠重約十兩的黃金,說道:“我怎麼能白要你的東西,你儘管收下。”說完,他將這枚能膽包好,轉身就走,突然回頭說道:“你的力氣好大,是怎麼煉出來的?”
杜子平道:“小人自小便是這般力氣,這天生的本事,不用特意煉的。”
那青玄點了點頭,也不懷疑。畢意在他看來,這杜子平就是一個凡人,倘若能瞞過他,修為至少也是胎動期。一個胎動期的修士又怎能在這樣一個部落裡待上三年?
待青玄二人走後,雪盈道:“公子你有什麼打算?”
杜子平道:“看來這青玄也在打這天才地寶的主意,但他一個小小的引氣期修士,縱然劍術不錯,若沒有背景,能吞下這件寶物嗎?”
杜子平又對肩膀上兩隻大鷹與雪盈說道:“雪毅、雪玲,你們兩個這幾日就在這附近找一找,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雪盈,你隨我一同跟蹤一下那個青玄上師,看他搞什麼鬼?”
卻說那青玄上師離開杜子平的帳篷後,只對那部落首領說道:“舅舅,您老人家回去吧。”
那部落首領道:“虧得你還惦記著我,以後有時間儘管回來看看。”
青玄上師道:“看您說的,不過,我要是這次不回看您,哪裡知道還碰上這等事情?”
那部落首領道:“怎麼?這黑熊不是凡種。”
青玄上師搖了搖頭,說道:“說了您也不明白,對了,這黑熊之事,您回去之後,讓知情者一概不許外露。”
那部落首領道:“這隻怕有些難度,畢竟這事已經眾所周知。”
青玄上師沉吟片刻,說道:“也是,再說這一帶最近突然多了些厲害的野獸,只怕也瞞不過有心人去。這塊竹牌您拿好,以後要有修仙者來問這件事情,你就是讓天劍宗攬下了,如果對方不信,你把這塊竹牌給他們看一下,估計一般人也不敢動你們。”
那部落首領急道:“怎麼,還有仙師要與我們為難?我們也沒礙著他的事啊?”
青玄上師道:“我沒說一定有巫師與你們為難,但這事宣揚出去,會引起巫師注意,他們問清情況後,只怕不想讓別人知道此事,便會殺人滅口。但您只要把這塊竹牌給他們看一下,附近三千里之內的巫師敢下此毒手的,估計沒有幾個。”
那部落首領聞言,心下稍安。那青玄上師從懷中摸出一張符籙,向身上一拍,背後便生出一對火焰翅膀,嗖的一下,他便飛到空中,雙翅一連扇了數下,遠遠地飛走了,那部落首領望著,一臉豔羨之色。
那青玄上師飛二百餘里,這才落了下來,來到一個山洞,他走入洞中,隨便便又走出,焦急地向遠處望去。過了小半個時辰,空中一道遁光閃過,一個金衣人落了下來,居然是一個金丹二層的修士。
那青玄上師連忙迎了上來,叫道:“師父。”
那金衣修士道:“你這次怎麼回來這麼早,不與你舅舅多聚幾日了?”
青玄上師道:“我本想要多待幾日,但碰上一件蹊蹺事,便向師父稟告。”
那金衣修士不以為意,隨口問道:“什麼蹊蹺事?”
青玄從懷中拿出那副熊膽,遞了過去,說道:“師父,你請看。”
那金衣修士道:“不就是一副平常的熊膽嗎?咦,不對。”他臉色陡變,伸手接了過來,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道:“這的確是一副平常的熊膽,但裡面居然蘊有一絲靈氣,據此推斷,這隻大熊再過個十年八載,便會成為引氣一層的妖獸。你從哪裡得到的?”
青玄道:“我這次回到我舅舅那裡,聽說附近近幾年來出現了幾頭厲害之極的野獸。我本來並不在意,哪知今日有人抬來一頭黑熊,據說連部落裡的彭家兄弟都險些遭到毒手。這彭家兄弟,我本認識,知道他們身手相當不錯,便出去看看。”
“什麼人?”那金衣修士突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