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辛苦,本官還要抓緊時間完成元帥交代的任務,就不送了。”譚奎此時對待猴子的態度親近了許多,開口道。
猴子也不矯情,轉身離開,很快消失在黑夜之鄭
在與譚奎交談過程中,猴子總覺得這位穎南郡守有一絲不對勁,但具體哪裡有問題他又不出來,現在離開了郡守府,一種不安之感縈繞在猴子心頭。
猴子突然停下腳步,腦海中靈光一閃自言自語道:“不對,這譚奎一定有問題,究竟是哪裡的問題呢?”
猴子站在原地仔細思索,片刻之後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語道:“我知道了,這傢伙的表情始終有些不自然,動作也有些不協調,就好像對這副身體並不熟悉一般,即便以我的眼力也只能察覺到一絲,普通人根本無法看出端倪。”
察覺到譚奎有問題,猴子立刻向郡守府趕去,進入郡守府如入無人之境,他從離開到發現問題時間過去並不長,譚奎仍在房鄭
猴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扒在視窗向內看去。
只見譚奎走到了昏迷女子的身邊,一道寒光閃過女子的咽喉處,頓時鮮血流淌,女子還在昏迷就已經丟掉了性命。
“美人,接下來的是事十分重要,我只能出此下策。”譚奎的語氣平和道,似乎取下女子性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猴子在外看到這一幕心裡也是一驚,但他並沒有出手救下女子,就算想救也已經來不及了。
殺死了女子,譚奎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簡單操作後,玉佩之上浮現出一道人影,人影逐漸凝實,正是逍遙散聖沈溪柳!
聖人率先開口道:“範福,怎麼了?”
譚奎恭敬道:“教主,剛剛接到林楚河送來的密信,這傢伙要我帶兵增援飲馬淺灘,看來這位太初元帥不僅是要撤兵,還要在撤兵過程中阻擊追兵,太初元帥果然名不虛傳。”
沈溪柳不屑道:“如今太初敗局已定,林楚河這支大軍也不過土雞瓦狗爾。”
被沈溪柳稱作範福的譚奎撇了撇嘴道:“教主,話是這麼,現在當務之急是屬下該如何去做?”
沈溪柳的身影伸出右手,那隻手竟化為了實體,一個條狀物和一個明黃色卷軸從沈溪柳手中飛出穩穩落在了譚奎之手。
譚奎看清這兩樣東西模樣,臉上大驚失色道:“虎符和聖旨?”
沈溪柳笑道:“包括皇宮在內的整個開元城都落入了清和手裡,太初皇帝李伯乾被控制,拿到這些東西易如反掌。”
此時星河宗大軍還沒有抵達開元城,開元城大戰還沒有開始。
譚奎將虎符仍在了桌子上,展開聖旨看了起來,聖旨上一個字也沒有,其上只有角落處有一印章,章上四個大字“皇權授”格外引人注目。
沈溪柳道:“這張空白聖旨隨便你如何填,太初玉璽已經加蓋在上面,沒有人敢懷疑這聖旨有假,你可以隨意發揮,具體如何去做就看你自己了!”
譚奎苦笑道:“你們可真狠啊,就不怕我弄巧成拙,把事情搞砸?”
沈溪柳的虛影聳了聳肩道:“隨你怎麼折騰,尊上只要結果就好。”
“屬下遵命!”話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譚奎或者是範福也沒有什麼好的了。
“教主,你什麼時候把這聖人身體還給我啊,當郡守實在是沒什麼意思。”譚奎委屈巴巴道。
沈溪柳點著譚奎一副恨鐵不成鋼模樣道:“你啊你,又饞嘴了吧,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搞砸了,本教主讓你餓肚子!”
譚奎嘆了口氣道:“教主放心,屬下定把這件事辦好!”
沈溪柳的身影開始變得愈發虛幻起來,臨近消失之時,傳來了他的聲音:“子好好幹,打完這仗就把這副身體還給你,你子愛上哪吃上哪吃去,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譚奎激動道:“謝教主!”只是當他出口的時候,沈溪柳的虛影已經徹底消散了,也不知道最後有沒有聽到譚奎的話。
猴子在外十分著急,聖人出現後他就再也聽不到裡面的任何動靜了,而沈溪柳虛影帶來的聖人威壓也十分恐怖,他只能將自身的氣息利用秘法壓制到極低的狀態,幸而這聖冉來的不是本體,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猴子心急如焚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觀察起譚奎來,他想知道這個背景頗深的傢伙究竟是何人,所謂教主究竟出自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