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猴子再次出現在懸劍城城牆之上,這一次,他沒有選擇與守軍纏鬥,而是利用身法迅速向城中疾馳而去,等到耿精忠帶人趕到時,猴子已經不知去向。
“還真是藝高權大,居然還敢殺個回馬槍,傳本將命令,全城緝拿闖入者,凡有可疑人物格殺勿論!”耿精忠冷笑道。
上位者的一句話就讓懸劍城內殺戮四起,一夜之間被東夏軍處死的城中百姓多達數十人,其中確實有幾名諜子、密探,但卻沒有猴子的身影。
猴子悄無聲息的出了懸劍城,直奔潁南郡郡守府所在糧城而去。
糧城距離懸劍城不遠,這裡並不是盛產糧食或是有大量糧食囤積,而是以運糧要道而得名,多年以來運往南線邊關的糧食都會從此城經過,乃是穎南郡最重要的交通樞紐。
猴子全力疾馳,比戰馬還要迅速,不久之後就潛入了糧城之鄭
入城之後猴子四處查探,這裡還沒有被東夏軍攻下,仍掌握在太初朝手鄭
不過各個城池的城衛軍精銳都被抽調入了林楚河的大軍之中,城衛軍留守的數量並不多。
讓猴子不解的是,東夏人在潁州境內救走了那麼多降卒,如今懸劍城也落入敵手,糧城守軍卻像是無事發生一般,異常平靜。
來不及想太多,猴子徑直朝著郡守府而去。
此時已到了後半夜,郡守府內雖然有甲士護衛卻也是昏昏沉沉的,猴子輕而易舉的就翻入了後院,探查過後,他鑽入了一間臥房之鄭
屋內,穎南郡守譚奎正摟著一個女人睡的正酣,完全沒有察覺屋中多了一人。
猴子站在床邊看著已經年過半百的郡守大人和身邊年輕貌美的女子,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輕呸了一聲自語道:“老色鬼!”
完猴子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向了一旁的女子,那若隱若現的誘人曲線一時讓他挪不開眼睛。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種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年輕人對那男女之事自然是十分好奇。
猴子輕輕給了自己一嘴巴,一臉愧疚自語道:“罪過啊,我怎麼能看淮詩姐以外的女人,肖厚載!如此危機關頭你竟然還敢胡思亂想,簡直禽獸!”
聯想到江淮詩,他的表情逐漸從一臉憤懣變得想入非非起來。
“嘿嘿,要是躺在這裡的是淮詩姐多好…”猴子一臉痴笑,眼睛眯成一條縫。
譚奎突然翻動了一下身體,胳膊搭在了妙齡女子身上,猴子注意到這位郡守大人連忙道:“呸呸呸,淮詩姐怎麼可能躺在這個老男人身邊!”
就在猴子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江淮詩笑著向他跑來,突然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柄巨錘,猛地砸向他。
雖然是腦海中的場景,卻是將猴子從幻想中拽了出來,猴子用力甩了甩頭,不安道:“我這都是想了些什麼,時間緊迫趕緊辦正事!”
他走到女子身旁,這一次他心無雜念,將一粒忘憂散塞入了女子口中,忘憂散入口即化,女子毫無察覺就從睡夢中昏迷過去。
弄暈了女子,猴子碰了碰譚奎道:“譚大人,醒一醒!”
譚奎猛地睜開眼睛,看向猴子的表情有些迷茫,接著他就要大喊出聲,猴子無奈點了他的穴道道:“譚大人,是自己人,我是星河宗七殺營密探,此次前來是受了林楚河將軍囑託給大人送信。”
譚奎聞言眼神放鬆了一些,猴子這才道:“譚大人,我現在將穴道解開,你不要叫喊。”
猴子完就解開了譚奎的穴道,他並不擔心譚奎不相信他而大聲叫喊,以他的身手,本就沒有修煉過的譚奎沒有喊出聲的機會。
譚奎被解開穴道後並沒有試圖喊叫,他似乎是相信了猴子的話,冷著臉道:“林元帥的信件何在?”
猴子聞言從懷中掏出了林楚河的令牌和密信交到譚奎手上。
譚奎走到桌前點燃了油燈,仔細檢視了令牌後又開啟信封看了起來,他的表情愈發沉重,時間不長,在他看完信件之後立即將信丟進了油燈裡,很快就燒成了灰燼。
譚奎再看向猴子的表情有所緩和,他將令牌心放入懷中認真道:“兄弟,林元帥的信本官已經看過,定會盡我所能完成元帥的囑託!”
猴子一心去找江淮詩,他也不想在此浪費時間,既然譚奎已經看過了密信也有所保證,他此次返回潁州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他拱手道:“既然將軍已經看過了密信,在下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