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回去以後你奶奶棒打鴛鴦,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徒惹傷心?”
“不怕。”梵清慧說:“人生苦短,我怕留下遺憾,後半生都後悔不已。”
“我是個有不良記錄的壞男人,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子沒什麼好結果。”李樂看著懷中甜美清雅的誘惑,心已經動了,嘴上卻還猶豫著。
梵清慧卻已閉上眼:“親一下又不會懷孕。”
這是悠長的一吻,對梵清慧來說那滋味甜蜜妙不可言。而對李樂而言,這一吻除了享受溫柔外,更在心裡平添了一份沉重。怪不得顧老怪總說,動什麼不能動真心。動了真心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二人又恢復了各乘一騎。但彼此間卻似乎多了一條無形紐帶,心電感應似的,每當李樂轉臉看向梵清慧時,她必然也正在向李樂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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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和紛爭,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比較和是非。無論這女人的出身有多高貴,受過什麼樣的教養。
屋子裡氣氛詭異。兩個女人正對視著,中間夾著李樂在那兒悶頭喝酒,已經喝了整整一瓶。而其他人還和衣而臥,在炕上呼呼大睡中恢復疲勞。
昨晚還跟梵清慧同甘共苦歡顏笑語的燕小五,現在卻正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梵清慧。
只因為晚飯前她和李樂單獨出去了一會兒。燕小五憑著女人敏銳的直覺發現了她情緒上的變化。而梵清慧表面上雲淡風輕,眼神當中流露出的意態卻是寸步不讓理所當然。
門一開,巴特爾一腳邁進來,一眼便看到桌上的空瓶,驚訝問道:“晚飯剛準備好,你怎麼就先喝上了?”
梵桃花早就睡醒了,因為感受到了兩個女孩子身上的殺氣,不願去觸那黴頭,所以一直在裝睡。這會兒五臟廟造反多時,早有些躺不住了,一聽飯準備好了,忙翻身坐起,問道:“巴特爾兄弟,晚飯吃什麼?”
李樂心中暗罵,沒義氣的鳥人真他媽能裝蒜。
石頭也起身,揉著惺忪的睡眼問:“要開飯了嗎?”
李樂捻起一粒榛子屈指一彈,那榛子如子彈似的正中石頭腦門兒,啪的一下粉碎。
“連你都會跟我裝大瓣兒蒜了。”
巴特爾神色一變,看著身材略顯瘦削的李樂,流露出驚訝和欣賞之色。
這種榛子產自本地,個頭小但堅硬異常,平日裡拿石頭砸遇到特別堅硬的個體時往往要砸好幾下。而李樂這一彈之力竟能把這榛子崩的粉碎,著實令人吃驚。而另一方面,石頭腦殼的硬度也讓他暗吃了一驚。
李樂瞥了他一眼,起身問道:“巴特爾兄弟,我們的那幾個“朋友”也會參加晚宴嗎”?
巴特爾額首道:“他們是跟我的好兄弟畢丹格一起來的,跟你們一樣也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當然要參加的。”
李樂點點頭,笑道:“那就好,我其實一直很想跟包胖子喝幾杯。”
巴特爾以為李樂問起包得金等人,是因為介懷而有意拒絕參加,心中正感為難。一聽李樂並無這個意思,頓時轉憂為喜,道:“那就請幾位準備準備便過去,我和阿爸在前面已準備好美酒和鮮肉招待各位。”
石頭揉著額頭下地,幽怨的看了李樂一眼,道:“不就是早出生兩年嗎?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梵清慧和燕小五同時忍俊不禁,又同時收了笑容,燕小五哼了一聲,把臉兒撇向別處。梵清慧卻把目光投向李樂,柔聲道:“,也不知這草原上的風俗,這晚宴算不算正式場合,你看我穿什麼合適”?那語氣就像結婚多年的妻子在徵詢丈夫的意見。李樂還沒說話,燕小五卻氣的一下子站起,走過來拉住石頭的胳膊,道:“你陪我出去溜達一圈兒。”石頭自然不肯。
李樂卻道:“草原上沒有那麼多講究,不必穿的太正式,你跟小五都不必特意打扮······”
PS:今天出門去瀋陽,一整天沒時間更新了,連夜趕出這一章先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