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吧,張大哥,你到底在面對什麼。”
小妮子這句話說的十分平靜,沒有什麼求知慾,只是平平靜靜的問我,只是想要一個知情權。
我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鬼符。
“你不是好奇那天在機場,怎麼突然之間如有神助的嗎?就是這個東西。”
把鬼符交到莫小云手上,待她打量過一番之後,我才接著說:“但重點並不在這,重點在這種符文是祭靈血脈傳人的專屬符文,俗稱鬼符,只有我們的血液才可以推動它,問題是天權用的這些符文語言和鬼符是一樣的……”
原本平靜的莫小云此時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我所說的一切。
我沒有任何隱瞞,把與其有關的全都告訴了她,滔滔不絕的講了十幾分鍾,我覺得我應該對她沒有任何的隱瞞了。
震驚之後,小妮子問我:“這些…這些你都和誰說過?”
“沒有任何人,你是第一個知道的,而且也是知道全部的。”
“為什麼?張大哥,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小妮子不可思議的望著我:“你沒有在騙我吧?你只是想讓我覺得,你信任我對嗎?”
“我是想讓你覺得我信任你,可我剛剛說的是實話,沒有一句假話,在機場的時候你都看見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你再掩飾一番。”
說完,我他是匕首在指尖上輕輕的刺出了一滴血,然後從懷裡掏出那個饕餮木雕。
“以吾精血,飼汝精魂。”
我將饕餮木雕我的手裡,任憑那的血液漸漸的淡出。
然後隨著一聲滔天的怒吼,饕餮木雕慢慢化作氣態的巨獸,這房子本來是很空曠的,可他依舊頂著房頂,連腳步都施展不開。
莫小云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趕緊往我懷裡縮了一下,我猶豫之後還是選擇抱住了她,但一抱即分,只是將他給攬到了我的身後,隨後,我單手抓向饕餮,心中默唸一聲:“收。”
許是被我召喚出來的次數太多了,這饕餮竟然還有一點不想回去,都快要出來靈性了,但隨著不甘的怒吼,它還是慢慢的回到了木雕身上,最後歸於無形。
“現在相信了嗎?”
這一回,輪到小妮子錯愕的點了點頭。
但我沒想到她的注意力竟然不在這些上面,而是緊接著抓住了我的手,看著我手心還有手指頭上被劃開的刀口,還有咬開的傷口,有些擔憂的問:“所以,你的這些傷口都是這些原因造成的?”
我不得不點了點頭。
“你這樣子是不行的,萬一被感染了的話那就麻煩了,不過很奇怪,這道傷口是你昨天才剛開的吧?我昨晚看見了,沒敢問。”
小妮子說的是,昨天我在句容市的臨時研究基地那邊,喚醒石像時,劃的那一道口子,我點了點頭,她接著說:“那就很神奇了啊,這道口子那麼深,你竟然今天就癒合了,你的恢復能力應該很強,張大哥。”
“是這樣嗎?”我把手抽回來,反覆的看了看,你們發現他哪裡異於常人呀,不過這小妮子說的倒是的確,我的傷口癒合的一般都很快。
倒不是異於常人,而是這些明顯普通人需要兩三天或者四五天才能癒合的傷口,我一般上午劃開的口子,下午就會癒合。
“不過這樣還是會有危險,等儀器到了之後,我給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吧,你現在應該也不能去醫院是嗎,擔心查出來什麼東西?”
我點點頭,這便是我的苦衷,我擔心去醫院會檢查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說了也奇怪,我忽然意識到長這麼大我好像還從來沒有去過醫院,甚至是從小到大連病都沒生過。
這就更讓我感覺奇怪了,看來祭靈血脈的作用,遠不止如此,還有很多很多沒有被我挖掘出來。
而莫小云的接受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跟她交代過這些之後,也就沒有任何的隱瞞了,而現在看著眼前這一箱血玉,我又陷入了沉思。
但最終還是決定按原計劃來執行,銷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