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會有人覺得我說的很玄乎,剛進門就怎麼感覺到這裡似乎來過人了,我是神仙不成。
還真別說,陳半仙當時那個半仙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雖然我沒有占卦,但是前後使用了那麼多次鬼符之後,我發現自身對周圍氣場的感應越來越敏感了,甚至能夠直接洞察出其中的微妙變化。
安全屋的氣場就跟我們離開的時候大不一樣,似乎被什麼妖邪之物給沾汙了。
我趕緊示意莫小云在我身後,緊緊跟著我,不要亂跑,然後開始挨個搜查這裡的房間。
但結果並不如我的意,這裡什麼都沒有,甚至連門窗都是緊閉的,窗臺上更是落了一層灰,而且這麼高,人不可能是從窗戶進來的。
再有一點,這裡的安全屋應該沒有暴露,就算暴露了,頂上這幾層是被直接買斷的,坐電梯根本就上不來,最後那幾層只能走不停,但是又有安全門,有全套的生物鎖,我們離開的時候這裡是被完全封閉的。
那是什麼不對勁呢?這裡的氣場肯定是有問題的呀。
我想了許久,終於想到一個東西,血玉。
我怎麼能把這個給忽略掉呢,好傢伙,想到之後,我趕緊來到老狗的房間,之前在倉庫起祭壇的時候,我用了一次這裡的血玉,但是沒有全部拿過去。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血玉是怎麼被煉成的,他的裡面又蘊藏了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莫小云看我慌張的從老狗的床底下翻出一箱紅色的寶石,問我:“張大哥,這是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血玉的瞬間,不知道是我能力覺醒的緣故還是什麼,總覺得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我的渴望似乎正在逐步的上升,慢慢的,我想要的更多。
這種感覺就跟鼻菸壺裡面的那張黑霧一樣,在不停的誘惑我,與其不同的是黑霧是在誘惑我,而我看到血玉之後,是自發式的想要一些東西。
比如說……綿長的生命力。
我很快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趕緊拍了自己一巴掌。
莫小云也被我的舉動給嚇到了,趕緊抓住我的手問我這是幹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不礙事,隨後又指向箱子裡的血玉:“這個東西不對勁,跟我們離開的時候不一樣了,我要銷燬他們,不過……”
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從箱子裡拿出了兩塊全部交給了莫小云。
她一臉不解的望著我。
“別瞎想,這是研究用的,我們我不能相信別人,也只有你最讓我放心,所以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你要幫我檢測出來,這個東西和普通的玉石有什麼區別,我還給你在捎兩塊普通的玉石過去的。”
“可是張大哥,分析這個東西需要用更多的機器,還有原理知識,我不懂,我只是一個學醫的。”
“那就學。”
說完之後,我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聲音有些奇怪,怎麼能夠這樣命令她呢,自己就好像一個暴君一樣。
“你別誤會,我是說……”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小云,我實話和你說吧,我現在已經陷入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我面臨的是科學與靈異的碰撞,而我身上懷著一條區別於常人的血脈,這東西很可能隨時會要了我的命,即使沒有這樣,那靈案組說不定也會將我除之而後快,總之我現在沒有摸清楚他們的態度,所以必須做好預防。”
這兩天我讓這個小妮子知道的太多太多的內情了,多到超出她的承受範圍,我不知道再說下去,她會不會崩潰或者扛不住這種壓力。
但這小妮子聰明的過分,我這一停頓,她就意識到,我在考慮她能否承受住,於是直接和我說:“張大哥,你不用擔心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早就已經變得麻木了,師兄走了,師傅估計這輩子也不會回來,我只有一個人好好的才行,不是嗎?”
我抓住了這妮子的手,接著說:“小云,你要知道,我不是在拉著你走上一條犯罪的道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牽連到你,我肯定會首先保證你的安全,但即使這樣,我依舊覺得把你拉下水是一種很不明智的選擇。”
“不,不是這樣的。”
我剛說完這妮子就搖了搖頭,隨後接著說:“不是拉下水,是讓我們站在同一條船上,張大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願意和你站在這條船上,願意和你一起面對,我知道昨天我們聊到了一些比較尷尬的話題,但是你應該知道的,在感情裡面,向來都是一廂情願,我們又有多少機會能夠遇到那個兩廂情願的人呢?所以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不,不是自願,是這樣做會使我舒服。”
“舒服,你明白嗎?”
我錯愕的點了點頭,她說是舒服,可萬一是一種束縛呢?
我沒說出來,這種時候說出來就有些壞氣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