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葉芊思索著說,“改天給我畫兩幅畫,我想掛在宿舍的牆上,牆上太空啦!”
“我畫畫是要收費的,”我認真地說,“一尺20元!”
“什麼?”葉芊納悶地問,“你給人畫畫要收費?”
“奇怪嗎?”我一本正經地問。
“為什麼要收費?”葉芊輕聲細語地問。
“很簡單,”我認真地說,“越容易得到的越顯廉價,越難得到的越顯珍貴,白白送人的往往在別人的眼中一文不值。自重身價,往往能抬高身價;自貶身價,常常會降低身價。”
“有道理!”葉芊抿嘴一笑。
“其實提高身價的方法很簡單,”我微笑著說,“別把自己弄得那麼賤就行了!你想想,如果我畫畫不要錢,今天這個要,明天那個要,如果都答應去畫,結果只能無休止地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如果我畫畫收費了,這個也不要了,那個也不要了,我多省心,也不得罪人,因為都一視同仁!”
“你說的很對,”葉芊嬉笑著說,“我也不要啦!”
我微微一笑,開始無聊地翻閱起報紙來。
葉芊饒有興趣地繼續翻閱我的那本貼滿“豆腐塊”的本子。
“對了,”葉芊忽然抬起頭極其認真地對我說,“我知道你們為什麼叫他‘狼主席’了!”
“為什麼?”我明知故問。
“因為他昨天問我腿上漂亮的絲襪是哪個品牌,他也想給他的老婆買一雙!”葉芊嬉笑著說。
“你沒告訴他嗎?”我饒有興趣地問。
“我差點告訴他,”葉芊呵呵一笑,“這是狼傻牌絲襪!色狼的狼,傻13的傻!”
我想咧嘴大笑,想了想還是矜持點好,免得她說我也像傻13。
“你昨晚去哪玩了?”葉芊饒有興趣地問。
“這個小地方還能玩什麼?”我嬉皮笑臉地說,“一般情況下,下班回家玩老婆,或者被老婆玩!”
“那你玩什麼?”葉芊好奇地問。
“我玩——文字!”我皮笑肉不笑地說。
其實,我想說的並不是文字。
葉芊嫣然一笑。
“問你個事,”葉芊忽然抬起頭說道,“下班後你帶我去看朱䴉好吧!聽說,全世界只有這個地方才有!”
“對!”我見多識廣地說,“朱䴉是世界最瀕危鳥類,有‘東方寶石’之稱,一生只與一隻鳥做愛,又稱愛情鳥。”
葉芊兩頰笑渦,霞光盪漾。
我的心又醉了。
在我看到葉芊的時候,不飲自醉,醉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