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籽靠在南月的胸膛,苦笑著他們再一次靠近的時候居然是在這樣的場景啊,白籽沒有說話對著南月抱她胳膊的左手使勁的咬上一口,直至咬出血色。南月任由白籽在他胳膊上為所欲為,眉頭皺著將痛苦忍過去。
感受到南月的氣息越來越重,白籽突然害怕起來就大力的掙扎著,但是在近一米九的南月身高秒殺下,白籽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訴我!”看著在自己懷裡不斷掙扎的白籽,南月的火氣就更大了。
“南月,我憑什麼告訴你,你是我的誰!”白籽咬牙切齒的喊著。
“呵,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是誰。無非是劉典。”南月提到劉典的時候眼底的陰霾更加沉重,帶著些許的殺意。
看著南月的恐怖的神情,白籽突然意識到現在自己處境的危險如果她說孩子是劉典的話,按照南月現在的表現,南月肯定不會放過劉典的,但是如果她說這孩子是南月的話,南月可能下一秒就帶她去醫院做流產手術了。
白籽已經習慣了這個孩子的存在,最近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孩子在支撐著她,她真的沒有辦法想著失去這個孩子的時候她會是什麼樣子。白籽所有的表情南月沒有錯過一絲一毫,看著白籽無聲的沉默,就知道肯定是劉典的。想到這,南月的黑如墨翟的眼睛裡露出一秒受傷,一直低著頭的白籽沒有注意到南月這一眼眼神。
“劈里啪啦。”旁邊櫃子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南月扔到地上了,帶著剛才的玻璃瓶都碎成渣渣了。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籽最近為了孩子都養成了自動遠裡一切危險的習慣,白籽倒退到安全的角落捂著自己的小腹。
南月的餘光看見了白籽這一系列動作,眼睛裡的殺意更加明顯,這女人都這麼護著她和劉典的這個孩子啊,南月只覺得最深處的心裡他覺得很痛的,很痛,這個說好喜歡自己一輩子的姑娘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懷裡別人的孩子。
南月突然想到什麼拉著白籽的手就往門口走,白籽看著南月不明所以的動作一邊掙扎一邊喊著“南月,你幹什麼啊!!放開我啊,放開!”南月沒有搭理白籽,看著快掉的白籽,南月就直接將白籽抱起來,本來他是想扛著白籽的,但是他怕傷害掉到這個孩子,倒不是心疼這個孩子,如果可以他更像親手殺掉這個孩子,只是那樣子他會傷害到白籽。在南月懷裡怎麼都掙扎不開的白籽乾脆咬著南月的胳膊,這次咬到南月出血都沒有鬆口。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局長和醫生立馬走過來看到被抱出來的白籽,愣了一下“找人開車送我去醫院。”南月冷瞥了一眼倆人說著。
“是是是。。”白局長立馬招手讓一個年紀較大的人過來送南月。
聽到南月說的目的地,白籽原本就要放棄掙扎的動作又開始激烈的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不要去醫院,南月你混蛋!”
“你們這些貪官,你們狼狽為奸,你們都會遭報應的。”白籽想到冰冷冷的醫院,白籽就害怕到不行,更何況,南月這還是要將她的孩子打掉。而眼前這個局長穿著代表著正義的警服帶著弄弄的恨意喊著,白局長何嘗不想攔下南月啊,局長這個官倒是沒什麼只是他家裡的大大小小他真的是賭不起啊。
南月沒有說話任由白籽在懷裡扎掙,將白籽放到車上之後就坐在白籽身邊,禁錮著白籽不讓白籽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在車上鬧了一路的白籽最後精疲力竭的躺在座椅上看著南月毫無表情的俊臉,想著自己就這因為這張臉而失去了整個人生啊,此時的白籽倒還沒有後悔喜歡上南月,只是覺得很疲憊。到醫院,南月拉白籽下車的時候“南月,拜託你了,我不想去醫院,你知道的我害怕醫院害怕的狠,咱們可不可以不去醫院。”白籽拉著南月手可憐巴巴的說著,像是拉著最後一根稻草。
看著幾乎沒有向他示弱過的白籽,猛然看到白籽的這一面南月眼底有一秒的遲疑,似乎是看出來南月眼底的遲疑,白籽坐在車上緊緊的抱著南月的腰“南月,不要帶我去醫院。”南月意味深長的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白籽,突然想到這人所有的示弱都是因為她和劉典的那個孩子,南月閉上眼睛將所有不忍都融化在眼底,他不能讓她留下這個孩子,如果她想要孩子以後他會和她生,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女人懷上別人的孩子,絕對絕對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