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籽想要推開南月掐著她脖子的手,但是掙扎了幾下發現毫無用處,就直接放棄了。
“說!”南月掐著白籽脖子的手更加用力,白籽覺得自己著纖細的脖子下一秒就可能被暴走的南月掐斷。
“南總,在這麼用力白小姐可能會死掉的。”白局長終是看不過去了,冒著生命危險試圖攔著南月。
“滾!馬上滾出去。”南月掃了一眼白局長,毫無感情的說著,那個樣子彷佛他再多說一句他就會將他的脖子擰斷。儘管縱橫黑白兩道的,頗有修為的白局長被南月的死亡之眼看了一眼,背後的冷汗瞬間汗溼了襯衫,眼前的男人氣勢太強大了,平時的冷漠此時沒有絲毫的影子,有的只是殺戮嗜血的魔鬼。
“是是是。。”白局長拖著自己顫抖的雙腿拉著在一邊瑟瑟發抖的醫生就出去了。
“說,,說什麼。。”白籽斷斷續續的說著,儘管她不想理眼前的這個魔鬼但是她要是再不說話真的會被這個男人給弄死過去。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南月眼底殺意更加濃郁,五指的力度不斷的在增加。
白籽看著窗戶上的光由原來的刺眼到現在的忽明忽暗,白籽知道南月已經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了只是沒有想到他這麼反應的過來問她孩子是誰的,眼前這個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在這邊以這種瘋狂的姿態質問她孩子是誰的。不知道為什麼白籽想到多年前她跟南月說以後要為他生一個孩子,南月開始沒有搭理白籽,後來白籽將她取得名字寫好放到南月面前讓南月看的時候,南月二話沒說直接將紙條撕碎,冷冷的看著白籽“你以為你配嗎?”
以前的白籽都沒有感覺到什麼,如今的白籽倒是能感覺到當時南月說這句話到的厭惡,南月好像一直都挺厭惡她的,但是以前到的她卻如此的愚蠢,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反正不管眼前的這個人向他傳達的是什麼情緒,白籽始終是喜歡南月的,只是如今這份愛太過沉重了,她想放棄了。
白籽的嗓子本來就沙啞,這邊南月又如此使勁,白籽的聲音已經沒辦法開聲了,白籽努力的從嗓子擠出來幾個字“要你管!”
聽到這句話的南月所有的怒氣都在眼角凝結成冰霜“要他管!”這意思就是說他南月管不上她白籽唄。對於白籽,南月真的挺佩服的,每次都很能挑戰他的忍耐的極限的。怒極反笑冷冷的說著“不要我管?那你要誰管,你肚子這個孽種的父親管?”,
“孽種!”這個人說她肚子裡的懷的這個他們的孩子是孽種,南月說出來的話像沾染毒藥的利刃,一點一點的刺進她的心臟,任由這個毒藥在心臟裡一點一點腐蝕自己的血液,而她只能忍著錐心之痛笑著“孽種?!”
“不是孽種嗎?白籽之前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嗎?轉眼就和別人上床,還懷上了這個孽種。你說你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啊?”南月鬆開了緊握白籽脖子的手,冰冷的手順著白籽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下划著,從纖細的脖子到明顯的鎖骨再到胸口再到還很平坦的小腹,想著這裡懷著別人男人的孩子,他就想直接將這個孩子給捏死,他更恨不得將孩子的父親也撕成碎片。
南月指尖的溫度猶如剛剛從冰窖裡拿出來的冰棒,冷的白籽一顫一顫的。“咳咳,南月!你想做什麼。”被猛然鬆開脖子的白籽有些不適應,也顧不得南月剛才所說的話,咳嗽了幾聲察覺到南月手的位置立馬警惕的倒退兩步。
“我想做什麼?”南月看著白籽倒退兩步的動作,眼睛眯成一條線,毫無溫度的說著,像是在問白籽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怎麼知道?你離我遠一點。”白籽害怕的靠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
眼看著櫃子上的玻璃瓶就要被白籽撞掉。南月長臂一伸就將白籽拉到自己的懷裡,撞在南月堅硬的胸膛上,白籽有些愣怔,他們好久都沒有這麼親密了,如果不是室友們作證,她都以為剛開學的那幾天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白籽,孩子是誰的?”南月溫柔的聲音傳到白籽的耳邊,帶著很濃的引誘之意。白籽靠在南月的胸膛,苦笑著他們再一次靠近的時候居然是在這樣的場景啊,白籽沒有說話對著南月抱她胳膊的左手使勁的咬上一口,直至咬出血色。南月任由白籽在他胳膊上為所欲為,眉頭皺著將痛苦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