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
真走啊,不再喝點?!
心中十萬匹草泥馬,全部免費送給你,並且包郵。
……
似乎被木森可憐的表情所打動,衿虔子沉吟了一會說道,“那就試試。如果到時候我覺得不行,你就要放棄這個行動。”
木森伸出拳頭,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衿虔子嘆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
木森答應他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如果這群建築武者不能依借休眠火山群構建一個令人滿意的陷阱大陣,那木森就停止計劃,再想其他辦法為兄弟們報仇。
……
木森和衿虔子在青陽建築協會的大門站了那麼久,早就被看門的武者所注意。只不過兩人沒有顯露敵意,而且看上去自有威儀,所以看門的武者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一直沒有出聲。
直到木森和衿虔子結束爭吵,向著大門走來,看門武者才抱拳道,“不知道兩位公子來我們青陽建築協會有何貴幹?”
看門武者的姿態放得很低,語氣間滿是恭敬。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建築協會的武者都是苦哈哈,不僅沒有強大的背景靠山,而且修為普通低下,在青陽城著幹著最勞累的活,卻拿著最微薄的薪水。
很少有人看得起他們,給予他們認可和尊重。他們似乎天生就低人一等,在巨人的國度中夾著尾巴低調生存。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抓得住?”木森心中思緒翻湧,就像一條奔騰的河流。雖說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但是世人向來青眼白眼有別,心中也自有判斷標杆,哪能堅信一句口號?
憧憬是憧憬,生活是生活。
人們常說,自己最想要的生活是以自己喜歡的方式過一生。
可是啊,你終究在世俗爭渡,你所喜歡的如果被世界摒棄,你還能把這樣的生活堅持多久?
“唉……”木森輕吐了一口氣。
建築協會看門的武者眼中有些狐疑,這兩人到底是來幹嘛的?難道是僱主,家中要蓋房子?但這個少年武者為何如此?難道是對我建築協會不太滿意嗎?
木森沒想到自己行為竟然讓看門武者想了這麼多。木森整理了一下思緒,“你好,我們是來拜訪越政會長的。”
“你們是來拜訪會長的啊,請跟我來。”看門武者甚至都沒有問木森叫什麼,就直接領著他們走進了協會。似乎在他看來,來者便是貴客,輕易得罪不得。
建築協會的院落很是逼仄,而且堆滿了建築材料,讓有一種難以下腳的感覺。引他們進來的開門武者有些不好意思,“實在對不住兩位,這裡有點亂。”
木森笑了笑,“沒什麼。”
片刻後,他們在一座寬敞的房間前停下。當然,這個寬敞也是相對而言。
看門武者說道,“兩位還請稍等一下,我去敲門。”
“好,麻煩了。”木森說道。
見木森如此客氣,看門武者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麻煩,不麻煩。”他小步來到房間門前,腳步輕快,似乎心情不錯。他手指輕釦房門,篤篤的聲音響起。
“誰啊?”
“會長,有貴客到。”
大概三息,房門咔的一聲開啟,“是哪位貴客……”說到這越政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熱情驀地變為驚訝。
“木祭酒!你怎麼來了?”
“越政會長,好久不見。”木森笑著對越政打招呼道。“怎麼,不歡迎我?”
越政連忙擺手,“哪敢,哪敢,木祭酒蒞臨我建築協會,簡直讓我們這蓬蓽生輝!”說完越政對著那個看門武者說道,“平山,去把我珍藏的那罐雪花茶泡上。”
但看門武者仿若未聞,整個人就像雕塑一般,驚詫地看著自己剛剛領進來的這個少年武者。木祭酒,青陽城只有一個木祭酒,那就是青陽學院講武系的負責人,那個四不限招生的兵法大師。
雖然他沒有見過木森,但關於木森的事蹟他卻耳熟能詳,他始終對木森保持著一種尊重。其實整個建築協會都一樣,大多數武者都對木森滿懷敬意。因為木森曾對他們以禮相待,平等相交,那杯冰翠青草汁的味道到現在還令大家回味無窮。
平山很後悔當時不在為講武系營造房屋的那批建築武者之列,他曾無數次聽到過一些建築武者對木森的不吝稱讚。現在,我終於見到了真人,他這樣想到。
“平山你個臭小子,發什麼呆呢?!”見平山在那一動不動,越政心中這個氣,貴客臨門,你就給我這樣掉鏈子?!
不能忍,於是他狠狠拍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