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越政狠狠拍了一下,平山終於反應過來,“會長?”
越政氣不打一處來,“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滾去泡茶?!”
“哦哦,好的,好的。”
“泡那罐雪花茶。”
“好,好。”
……
但平山急步走開後,越政對著木森和衿虔子拱了拱手,“對不住了兩位,手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還望多多擔待。”
木森笑了笑,擺手說道沒關係。而衿虔子自從進了建築協會後,便一直一言不發,臉上不悲不喜,讓人看不出他內心在想什麼。
木森和衿虔子兩人被越政迎進房間,落座後,木森抬眼四處打量了一番,屋內的裝飾很簡單,甚至可以用寒酸來形容,只有最基本的物什。
看來建築協會的日子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啊,木森想到。
定了定神,木森對著越政說道,“越政會長,此次前來,我有一樁大買賣要跟你談。”
越政目光一動,“不知道木祭酒說的大買賣是指?”
“伏擊數萬百族!”木森一字一頓,目光如神日般看著越政。
聽到木森的話,越政心中一震,然後他用驚疑不定地目光看著木森。片刻後,他苦笑出聲,“木祭酒,你就莫要拿我尋開心了。”
木森挑眉,“你認為我在那你尋開心?”
越政繼續苦笑,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神情卻表明了一切。別說去伏擊數萬百族,就連數百,估計他們都做不到。雖說建築協會武者眾多,但全都是一些低階武者,而且這些低階武者大多是拙於攻擊的武者,戰鬥力可以說是很渣。
木森靜靜打量著越政,“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這次越政沒有苦笑,而是皺起了眉,因為他看到木森的目光澄澈,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難道他說的是真的?越政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可是,為什麼會選擇我建築協會?這根本不合常理。
“木祭酒,我有些疑問,不知道能否為我解惑?”越政沉吟了一會,斟酌著語氣說道。
木森笑道,“當然可以。”
“木祭酒,憑我們建築協會武者的戰鬥素質,恐怕在戰鬥中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吧?不是我自我貶低,我想一個百族小隊,就能衝潰數倍與它的建築武者隊伍。”
木森心中吐槽,你這還不是自我貶低,那什麼叫自我貶低?但往深處一想,越政說的似乎也沒有錯。凡是有一點戰鬥力的武者都去尋求了他路,比如說保鏢、護衛,甚至傭兵、散修等等。剩下的那些無法過刀頭舔血日子的武者,就如同殘次品般,抱團取暖,散落於建築協會這些苦哈哈協會。
“你說的對。”木森點頭。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選擇我們?”越政目光炯炯。
“越政會長,我想你誤會了一個問題。”木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