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些時候丟人不能丟氣勢,鐘山目光一凝,再次開口,“鼠輩,我天回的底蘊遠不是你能……”
“哦,你們被一群凝液、築基堵在了家裡。”
呵呵,這天真的沒法聊了,鐘山忽然感覺一陣氣悶,現在的武者咋都這樣呢?連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樣的優良傳統都丟了嗎?
“你……”
見鐘山吃癟,鍾淵開口,準備找回場子,卻被谷言制止。此時谷言面色已經恢復平靜,雙眸中的寒光也被威嚴所替代。
“木森一行我們得罪不起。”
谷言開口,說的話很簡單,也很直白。得罪不起就是得罪不起,如果天回佔理,他或許還能強硬一把,畢竟青陽學院、斷嶽戰團再厲害也無法一手遮天,他天回聳立蠻荒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奧援。
但問題是,這次的確是天回做差了。在毫不佔理的情況下,他不確信那些和天回交好的勢力會義無反顧地站到自己這邊。畢竟很多勢力雖認交情,更重是非。
似乎被谷言的簡單直白所驚,蘇牧久久不語。
等了良久沒有聽到迴音,谷言輕嘆一聲,然後語帶無奈地說道,“走吧。”
“首領……”谷冉低聲道。
谷言面上露出一抹苦澀,“沒辦法,這個果子我們只有自己吞了。”
“首領,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谷侖不甘地說道。他們這一妥協,不僅是谷水他們的性命有可能不保,而且天回部落積累了無數歲月的威望也將毀於一旦。
谷言輕輕地擺了擺手,有些疲憊地說道,“唉,你去把谷水那群崽子們帶過來吧。躲不掉的。”
“首領,谷水他可是我們部落千年以來最耀眼的天才啊。”此時,平常對谷姓多有不慣的鐘山也插嘴道。鍾、谷雖然兩姓,但畢竟同一部落,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首領,再考慮考慮吧。”鍾淵也說道。
被谷冉四人說的有些心煩意亂,谷言充滿苦澀的臉上猛地出現一絲慍怒,他雙目中噴出火花,“現在就去!”
唉,不到山窮水盡,哪會出此下策?我可能會成為天回的罪人,谷言默默地想到。
“唉……”谷冉唉聲,然後轉身準備離去。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其眼角的餘光瞥見木森正在指著鍾閻說些什麼,驀地,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森寒的殺機。但不過片刻,這抹殺機就消失殆盡。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難道還真能把木森他們全部抹殺不成?
真要這樣做的話,稍有不慎,天回部落將在蠻荒永遠除名。青陽學院、斷嶽戰團,任何一個都能讓天回化為飛灰。
“怎麼,你們就這樣認栽了嗎?”就在谷冉即將撕裂虛空的時候,蘇牧的聲音再次傳來。
谷冉豁然回頭,然後冷笑道,“不認栽又如何?”
“我覺得我們的買賣還可以繼續。”沒有理會谷冉惡劣的態度,蘇牧朗聲道。
谷言抬了抬眼,然後略帶好奇地說道,“你哪來的自信?說來聽聽。”
“現在我們的買賣之所以無法達成,是因為你們不敢得罪木森一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