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是的。”
“但我想這個不敢得罪也是分情況的吧,如果把當下的局勢顛倒一下呢?”
“你什麼意思?!”谷言皺眉。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蘇牧不緊不慢,非常沉穩地說道。
谷言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他聽懂了蘇牧所指,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費解。現在的局面已經非常明朗,木森他們親身經歷,倖存武者又錐心哭訴,哪有翻盤的可能?
“我不信。”谷言沉聲說道。
“有何不信?”蘇牧問道。
“光天化日之下,黑如何變成白?木森他們背後站的可是主城級勢力!”谷言冷聲。
“憑我。”蘇牧語氣中充斥著不可抑制的傲然。
谷言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自蘇牧說第一句開始,他便聽出了其語氣中的傲然,當時他就在想,這肯定是哪個大勢力出身的武者,否則不會帶有這種自然而然的高傲。久在高空,面對凡塵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俯視。
可是現在他又有一點不確定,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個裝模作樣的二愣子。傲然和白痴雖然離得很近,但還是有很大的區別。至少,傲然之人還有理智,懂的敬畏。媽個雞,就憑你?憑你什麼?你是分神還是混元?連主城級勢力都不放在眼裡,呵呵,你是沒眼吧!
對於這樣的人,谷言已經懶得回話。他扭頭看向谷冉,然後點了點頭。谷冉沒有說話,抬起右手向著其前方輕輕一劃,頓時一個空間門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憑我是不夠的。”
雖然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不靠譜,但谷冉還是差點一個踉蹌。麻吉,勞資最討厭說話大喘氣的人。他恨恨地掃視了一眼四周,眸露寒光,他發誓,如果有一天這道聲音的主人落在了他手中,他一定好好地跟他講一下花兒的故事。
啊?
花兒為什麼這麼的紅的故事。
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一樣後,谷冉一腳踏出,有漣漪密集,虛空之力盪漾而開。
“可是星河府夠!”
谷冉渾身一顫,然後踏出的右腳被他強行收回。望天,他說什麼?星河府?谷冉雙目震驚地看向谷言等人。卻發現他們比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雙目驟縮,連身上散發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星河府啊!十八家王級勢力之一啊!天回今天是怎麼了?啥事都趕在了一起。
“你真的來自星河府?”片刻後,谷言開口說道。
“你覺得蠻荒有人敢冒充星河府?”蘇牧輕笑道。
聽到蘇牧的反問,谷言沒有多說,算是認可了他的身份。的確,在蠻荒從來沒有人敢冒充十八家王級勢力。也不能說沒有,只不過那些冒充之人全都魂歸了大地。
“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怎麼合作了吧?”蘇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