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執意要陪我一起去的老闆娘勸了回去,然後打了個計程車,直奔海灘。
下了計程車,我找到一個看上去很大的酒吧。下午慵懶的時光對於炎熱的南非來說,並不是狂歡的好時候。酒吧裡除了兩個情侶在角落裡卿卿我我,就剩下一個調酒的服務生趴在冒著霜花的空調下面打盹。
“嗨,給我來一杯啤酒。”我走過去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用手指敲了敲不鏽鋼的吧檯桌面。
服務生有些不高興的站起來來到自釀啤酒罐前接了一杯,看到我手裡拿著的美元之後,臉上才帶著笑容。
“大力水手是在這附近的酒吧嗎?”
服務生看了看我,似乎明白我是來幹什麼的。輕輕將我手指間夾著的錢抽出來揣進口袋,笑著點點頭說道:“是的,就在桌灣海灘33號酒吧。在那裡一定可以找到他。”
“你給我講講這個大力水手,你知道我找他是為了什麼對嗎?”
服務員點點頭:“他是整個開普敦地區最可靠的蛇頭,前不久跟唐人街的萬能先生髮生了點衝突,後來又得罪了安息多克議員,所以最近他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並不影響他的能力。”
這跟那個百事通老傢伙說的情況差不多,我心裡有了數,站起來將啤酒一飲而盡,將圍巾遮住臉之後走出酒吧。
桌灣海灘因桌灣酒店而聲名鵲起,很難想象在開普敦最豪華的酒店附近,就有著各類犯罪活動。我並沒有著急去找蛇頭大力水手,而是繞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來到另外一家酒吧。
在連續用美元詢問了三家酒吧之後,我確定了大力水手的基本情況。這個傢伙是從走私起家,然後開始組織偷渡和MY,後來又參與到毒 品運輸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黑 社 會 頭子。
我的一身白色阿拉伯長袍在街上並不顯眼,我又按照酒吧服務生的指點來到桌灣海灘附近的一處私宅,以兩千美元一本的價格買了五本護照。
“一萬美元,我的朋友,這些護照足夠你去地球的任何一個國家。”
既然沒有危險,我便將掩藏在長袍下的手槍收起來,跟這些人正經談價錢。
我將之前從幾內亞飛往南非的時候偷的那本護照扔在桌子上:“這本可以抵消一本護照的錢。”
對面的黑人男子留著一頭髒辮,手上十分誇張的戴著好幾個造型奇特的戒指,看到我的護照忍不住跟旁邊的幾個人哈哈大笑。
“我的朋友,我不收護照。你的這本護照是越南公民護照,我們不需要這種可以補辦的護照。”
我面無表情的將護照收回來,從揹包裡隨便拽出一個東西扔在他的桌子上。
“便宜你了。”
看到桌子上的項鍊,黑人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這是一顆超級大的祖母綠寶石白金項鍊,雖然不知道它的價值,但是隻要不是傻瓜,這個項鍊絕對是個好東西。
“你這是哪來的?”
聽到黑人的問題,我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我有必要告訴你麼?”
夜晚的南非溫暖而平和,走在乾淨清爽的路上,處處都是風景。不遠處的大洋如同一塊深藍色的鏡面,被星星點點劃過的帆船和遊艇剪開。
桌灣海灘的夜色同樣有著讓人迷幻的美麗。除了一片片旖旎的比基尼泳衣美女之外,整個沙灘都是那種白色的細沙,踩在上面就如同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般。夜色下的海灘被五顏六色的射燈照耀得燈火通明,海邊的酒吧鱗次櫛比,酒吧裡面沒有多少人,而外面露天的桌子上倒是坐滿了喝酒聊天的人群。海灘上的長髮吉他手抱著吉他唱著歌,有著憂傷而深情的感覺。
33號酒吧位置並不是很好,不過想想就很容易明白了,對於一個以走私組織偷 渡和販 毒的組織來說,這個酒吧不過就是一個幌子而已。
酒吧門口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戒備森嚴,推開酒吧的玻璃門進去,裡面放著舒緩的音樂,燈光昏暗得如同豆燈。
一群男男女女坐在卡座裡,將腦袋湊到卡座的桌面上。。。。。(以下省略五千到一萬字,又被遮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