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大力水手。”
聽到我大聲的說話,一群人都停了下來。聽師兄唐傑義講過,吸D是刺激神經中樞,然後產生難以抑制的興奮感和幻覺,但是這種興奮感和幻覺很容易被外來的突然干擾所打破,一旦被外來的干擾所打破的話,那麼人就會產生狂躁的情緒,就會變得攻擊型和破壞性極強。
果然,在我的話剛剛問完,角落裡的人就已經站了起來,坐在左邊的一個黑人胖子罵道:“你這個白痴,我要殺了你!”
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地站了起來,我的心中發出一陣冷笑。這些人裡肯定沒有那個什麼大力水手,這些人不過是他養在外面的狗而已。不過,我也沒有對這些狗手軟的理由。
五分鐘之後,我衝著那個站在吧檯裡瑟瑟發抖的女士很有風度地扔過去一張十美元的鈔票說道:“給我來一杯啤酒。”指了指吧檯後面的啤酒,我還是不太習慣洋酒的味道。
“啪”的一聲,將一個酒杯摔在了地上,才讓已經嚇傻了的吧女醒過神,哆哆嗦嗦地給我倒了一杯啤酒,便離我遠遠的。
酒吧裡都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那些想上來弄死我的人都躺在地上,輕者手臂骨折,重者直接被我用從他們手裡搶來的匕首劃開了肚皮,裡面腥臭的內臟淌了一地。
我知道他們不敢報警,持有武器和聚眾XX意圖傷害他人的罪名,並不會因為他們是地頭蛇而得到寬恕。他們的地盤,也僅僅是限於自己的酒吧和外面寬廣的走私海域。這裡是南非,不是非洲內陸充滿混亂和殺戮的地方。很多犯罪活動可以在一個小範圍裡去做,但是並不代表如果報警的話,警察會不聞不問。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大力水手在哪裡?”將一杯啤酒一口喝下,看到幾個人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恐懼的表情,我才笑眯眯地蹲下來。
“在。。。。後面,後面的房子裡。從這裡有一道暗門,可以直接過去。”一個被折斷了胳膊,已經清醒過來的黑人男子磕磕巴巴的用英語說道。即便是過量的XX,也依然無法阻擋手臂傳來的巨大的疼痛感。
我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看,你要是早這麼聽話,也不至於這麼遭罪是不是?”
通往後面的暗門不大,我抽出手槍貼著牆壁謹慎的向前走著。
越向後走,狂躁的計程車高聲音就越大。一直走到拐角,才看到巨大的聲源就來自拐角邊的房間。
房間門口站著兩名穿著花襯衫的保鏢,兩個人後腰上彆著手槍卻沒有站在門口警戒,而是撅著屁股輪流從房間的玻璃上向裡張望。
我悄悄走過去站在他們身後問道:“大力水手在裡面幹什麼呢?”
“老闆在裡面啪啪呢,這姿勢也真是夠高難的。”一個保鏢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發現不對勁猛然伸手摸向手槍轉過頭,迎面過去的是我兇狠的一拳。
我將兩個暈過去的保鏢扔在一旁,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有一個四十多歲渾身肌肉的傢伙正。。。。此處省略 被遮蔽了 其實這位先生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小學二年級的語文課本,看著瓊瑤阿姨的言情小說。簡直就是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不僅被遮蔽了男人都想做的事,一會整不好還得挨頓揍。
這位大力水手先生乾的太投入,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經被他的手下偷窺了半天,更不知道我已經走進了房間。
無奈之下,我只得禮貌的敲敲門問道:“請問下,你是大力水手先生嗎?”
與此同時,我買護照的那處私宅被十幾名穿著黑色襯衫,拿著手槍的人包圍住。一個戴著眼鏡的黃種人驚慌失措的指著私宅對身旁的一名白人男子說道:“就是他賣給我的,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您的東西,如果知道的話,我是絕對不敢收的。”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白人男子十分的冷靜,紳士般的將右手的胳膊掐在腰間,讓身旁身材高挑的女伴挎住自己。
“走吧親愛的,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敢偷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兩名站在私宅門前的保鏢早已經被電棍擊倒在地。其中一名剛剛醒過來,一支長電棍立刻捅在了他的胸口,這名倒黴的保鏢渾身抽搐著又暈了過去,從下體滲透出刺鼻的尿臊味。
真心的沒辦法 改了兩遍都過不去 全特麼刪除了 真讓人無語 以後全都弄成OOXX 程式碼 想啥就是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