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塬己正的時候來到後湖醫學院,離開時接近午正,不到兩個小時。
想著算是結束一天的工作。
嗯……
對比某個一天只睡四小時還幾十年如一日的工作狂,爭不過啊爭不過!
回到家裡,吃飯,賞舞,睡覺。
還算美好的一天,再次在傍晚時醒來,這次是在東花園正屋。
唉。
兩個小時,都有了負罪感。
於是打算多做一些。
留白送了一疊文書進來,主要是一份記錄和兩張帖子,打起精神翻開。
前者是訪客登記。
朱塬很少會客,並不意味著這邊沒有客人。
相反,還很多。
想想宰相門房七品官的陋習,朱塬隨手參照後來,安排了一個登記制度。不管見不見,來客都有登記,也避免某些可能的欺瞞。
今天試圖登門的依舊不少。
溫州海商池經,略有印象。這是那十張私營海貿牌照之一的‘法人’。說是聽聞朱塬身體有恙,恰好抵金陵辦事,特來探望。
淮安士子蒙載,這次的考生。說是請教,顯然,嘗試來跑門路,
青娘女兒綠茶,嗯……亂來。
國子主簿塗弼,這是塗宵的父親,送了一套兩晉時期的地理古籍《禹貢地域圖》,留言是受兒子所託,聽聞先生身體抱恙,遠在千里之外,難以企及,只能代為問候。
……
……
朱塬飛快瀏覽一遍,大概記了二十幾撥人,大部分都不認識。
最後注意力回到塗弼身上,稍微琢磨……擔心自己多心,或許別人真只是問候……不過,如果是塗弼有心動一動位置,自己也不是不能幫忙。
金陵大學……
不。
不只是金陵大學,應該說大明的教育系統,接下來,‘坑’位可是很多的。
斟酌片刻,朱塬懶得去探詢,打算按照自己的理解,到時候,看位置合適,就把塗弼安排一下。當然,如果自己猜錯了,對方拒絕,堅持要留在國子監,那也不勉強。
隨後才轉向兩張帖子。
這在登記名單裡也有,一個是泉州營海分司副使胡惟庸的家僕,名叫胡大,說是來送一些公文。
另外,還有一封私信和一份禮單。
信件內容大概是問候朱塬,身體健康,萬事如意。